心中如此想道。
“对了李公子,你刚刚不是跟奴婢说这笛子分很多种吗?你解释解释好不?奴婢很喜欢听。”给李玄倒满了茶水之后,青儿继续说道。心里边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绝对不会让李玄这盏亮度堪比一百支蜡烛的电灯泡放到楼上,打扰自家小姐跟段公子的好事才对。
“哦……这笛子的确有很多种,而且又根本其材质和孔眼的排列成为不同的种类……”难得给人当老师,李玄暂时忘掉了对段少君的不满,继续朝着青儿显摆起自己强悍的记忆与渊博的学识。
而青儿很是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嗯,悄悄地打了个哈欠之后,继续瞪大一双眼睛,似乎很有兴趣地继续认真听着这个十分无聊的知识。
阁楼上,苏酥总算是松开了手,段少君揉了揉被勒得发疼的胸口,很是无奈地看着跟前这个哪怕是双手捂脸,可那羞得俏脸红如云霞的色泽,又哪里瞧不见。
而苏酥姑娘那番表白的话,让他既喜又愁,喜的是这么个视天下男儿都茅坑一般的冰山美人会对自己青眼有加。愁的是,自己可是正经人,本本份份的正人君子,如假包换的楚楚妹子的未婚夫婿。
“苏酥……你的心意,让我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还有点欣喜若狂,还有点……咳咳,总之呢,我很喜欢,真的。”斟酌了半天之后,段少君鼓起了勇气臊眉搭眼地把屁股挪到了苏酥身畔,看着她那高挑修长的曲线,还有那犹如涂丹的玉颈,小声地道。
“你真的这么想?”苏酥从指缝里偷看了段少君一眼,看到了那晶莹的眼眸闪烁,不由得飞快地拢起了指缝,俏脸越发地火热,可是心里的欢喜,却怎么也遮掩不住,还有几许的如释重负。
“那是自然,都到了这份上,我若是还婆婆妈妈瞻前顾后的,岂不是有负你一片美意?还有什么脸自称男人?”段少君一面说着,一面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然后很是轻柔地环在了苏酥那纤弱的腰肢上。
感觉到了苏酥浑身微颤,似乎就想要站起来脱离自己的掌握,段少君赶紧紧了紧揽着她纤腰的手,温柔地道。“但是有一点,我需要告诉你。”
“你想告诉我什么?”苏酥鼓足了勇气,终于放下了捂着面颊的双手,一双水汪汪的清眸,落在了段少君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
段少君张了张嘴,却发现这话很难说得出来,自己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优秀青年,知法懂法,向来最是痛恨那些卑鄙无比的土豪包二奶小三。
但是现如今,自己居然也要那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