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但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可高兴的。你没有查到任何新情况。”
“没有,你说得对。”
“所以呢?”
“耐心点儿。等时间到了,一切自然会明了。”
“看样子你很得意。”
“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东西能否定我那个小小的观点——这就是原因所在。”
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的朋友黑斯廷斯曾经告诉我,他年轻时玩过一个叫‘真心话’的游戏。这个游戏的玩法是这样的: 每一个人被轮流问三个问题——其中有两个问题必须如实作答。第三个问题可以弃而不答。当然,问的全是些最不得体的问题,不过从一开始,每个人都必须保证他说的全部是事实,绝无例外。”
他停了下来。
“然后呢?”梅根说。
“好吧——我,我想玩玩这个游戏。没必要非得是三个问题。一个问题就够了。我问你们每个人一个问题。”
“当然可以,”克拉克不耐烦地说,“我们愿意回答任何问题。”
“啊,但你们一定要认真一点儿。你们都发誓说真话吗?”
他的表情极其严肃,所有的人虽然困惑不解,但也跟着他变得严肃起来。他们都按照他的要求发了誓。
“好,”波洛愉快地说,“我们开始吧——”
“我已经准备好了。”托拉·格雷说。
“啊,女士优先——不过这次我们就不讲什么礼貌了。先从其他人开始吧。”
他转向富兰克林·克拉克。
“我亲爱的克拉克先生,你怎么看今年阿斯科特赛马场上女士们戴的帽子?”
富兰克林·克拉克盯着他。
“你是在开玩笑吗?”
“当然不是。”
“这真的是你要问的问题?”
“是的。”
克拉克咧开嘴笑了。
“好吧,波洛先生,我没去看阿斯科特赛马会,但我见过她们坐在汽车里,从这一点上判断,女士们参加赛马会时戴的帽子比她们平时戴的帽子还要可笑。”
“很古怪,是吗?”
“相当古怪。”
波洛笑了一下,转向唐纳德·弗雷泽。
“今年你是什么时候休假的,弗雷泽先生?”
这回轮到弗雷泽瞪大眼睛了。
“我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