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犯贱的,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以李康誉的条件,说个不好听的,想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但他还真就看上项天歌了。
至于为什么?因为项天歌出生于商人世家,她身上的那种商女气质非常符合他对女朋友的定义,两人在一起聊天时也总能找到话题;另外她相貌出众,见闻广博,几个优点一结合自然也就不需多说了。
那个什么奶茶妹跟她一比,就是路边的狗尾巴草。
眼看着项天歌去追韩义,就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似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自己的女性爱人去追别的男人,有几个男人能容忍得了?
可他偏偏无法向项天歌发火,人家早就说了两人是同学,热情一点是理所当然的,可他心里就是不爽,非常不爽。
等离开国宾馆后,李康誉就问:“你对这个韩义了解嘛?”
项天歌心里有些失望,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没有“二虎相争”,下次不知何时才能碰到了。
听到李康誉问,她强打起精神笑说:“了解啊!我们同学四年呢。”
“我查过这个人资料,他之前好像就是个穷学生嘛,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这一点别说他了,项天歌还奇怪呢!她姑姑找来的那些资料,她从头看到尾也没发现什么秘密。倒是有人跟踪调查过他,除了偶尔形迹可疑外,依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额……他大学四年大半时间在勤工俭学,除了学校里之外,也接触了大量社会人士,那也是一段真空时间,不知道他具体在干什么。”
“那他平时在学校里都做些什么啊?帮人代购?”
“嗯!基本就是这样。后来开始卖水货手机,货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另外有人定期给他送大批量淘汰报废机,但从来没见他卖过翻新机,他网上商城出售的手机我也检测过,全部是行货。”
“这样啊……”李康誉托着手肘轻抚下巴思忖着。
“能给我详细的讲讲吗?”
项天歌在脑海里把所以关于韩义的信息捋了一遍,串成了一条时间线。
“大一他开校园小卖铺;大二做代购的同时外出兼职,行踪不定;大三大同小异,中间请了半个月假期,没有回老家,行踪不明;去年上半年开始发力,先是开电动车组装厂,之后弄区域共享单车。”
“要说最可疑的就是去年12月份的缅甸之行。他去内比都翡翠公盘大会,没有投标,但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