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地看了一遍。
还真的是她的字迹。
要不是许婉宁是清醒的,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写了这封信了。
许婉宁指着其中一个字说,“爹,娘,你们还记得我写宁字最后一笔是怎么收笔的吗?”
“爹当然记得,还是我教你的,你自己还……”许骞还不下去了,他的手都在颤抖:“这不是阿宁的字迹。”
他怎么忘记了。
阿宁的宁字最后收的那一笔,有一个小小的圆圈,那是他们之间的秘密,除了他们父女两个,不会有人知道。
而冒充阿宁字迹的那个人,显然也不会想到他们父女之间写信时的秘密,所以这个宁字,就是平时阿宁写的宁字,不是写信时他们约定好了的那个宁字。
写这封信的人,是故意把他们引过来的。
是他大意了。
许婉宁问陆氏:“爹,娘,你们急匆匆地过来,庭哥儿怎么办?”
陆氏说:“庭哥儿跟我们一块来了,他现在在侯府。”
许婉宁的指甲狠狠地插进皮肉里,这才让自己不至于失态。
“青杏,马车快点,我们快点回侯府!”许婉宁故意轻松地说:“娘,我好想庭哥儿,他长高了没有?”
青杏在前头说:“小姐,快不了啊,前面的马车走得慢。”
街道只能容纳一辆马车过去,前面的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得很慢,后面的马车也只能跟在后头慢慢地走。
陆氏跟着笑:“没事的,就快到侯府了,不差这一点时间,庭哥儿也一直念叨你,说很想很想姐姐。”
许婉宁突然说:“爹娘,我想快点回去,这儿有一条近路,我想回去看孩子和弟弟,你们就坐马车回去,不要惊扰了前面的马车。爹娘,相信我,原因我回去都会告诉你们!”
她语气坚定,许骞纵有许多问题,也还是没问,看着许婉宁跳下缓缓行驶的马车,看了许骞陆氏一眼,然后蹿进了巷子里。
“这到底怎么回事?”陆氏不解。
许骞抱抱她:“别出声,等到了侯府,阿宁会跟我们说得。”
没人知道车厢里少了一个人。
许婉宁要抄近路回侯府,她提着裙摆飞奔跑进巷子里,后头快步跟上一个人,“许夫人,您怎么了?”
“扶松?”许婉宁见到扶松,有些怔愣:“你不是跟裴督主回京都了嘛?”
扶松摇摇头:“属下没回去。督主让属下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