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死规矩,谁也不能破。
所以,每一座灵门关,都有一个看守部队,时刻提防活人闯入。
但是这些年啊,下边的命轮不转,财政资源紧张,
各个灵门关的看守部队也难以维系,不断的减编裁员之下,最后沦落到只是一个象征性的看守。
谢不安被轮岗以前,这座最北边的灵门关,已经几十年没有看守了,也不见有一个生人进来。
人世间灵气稀薄,能够打破空间屏障的大能也是不多,谁没事来这串门啊,
所以,说是看门,也就是摆个样子而已。
桌子擦了一半,小七就停下了手,坐在谢不安旁边,
“老爹,我想蔡根店里的果汁了,真好喝,不知道还能不能喝到。”
提到蔡根,谢不安心里确实发虚,自己做的事情有点不仗义,
“估计是够戗了,咱爷俩还有啥脸面见蔡根啊,你咋不擦了?”
小七埋怨的看着老爹,
“留点活明天干,今天都干完了,明天干啥?
当初我就说,肯定兔死狗烹,卸磨杀驴,你还不往心里去,
怎么样,事情都还没发呢,就把你踢走了,你冤不冤?”
面对儿子的埋怨,谢不安长叹一口气,
“小七啊,为父也没有办法啊,都是大人物,谁说话我敢不听?
就是让我去死,我也不敢犹豫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都是命啊。”
小七看着老爹没落的神情,也是不好继续埋怨,
“老爹,你说,要是当初,我们去给蔡根报信,是不是能有不一样的结果?”
这话说得有点超出谢不安的想象力,那就是背叛啊,自己是哪伙的自己还不清楚吗?
“为父不敢想啊,就看蔡根那副怂样子,能保住咱们爷俩吗?
上次办完那件事,王神婆已经失踪很久了。
述职开会都没来,你说是被蔡根报复了,还是被灭口了?”
小七明白父亲说的意思,听话办事,还能看个大门,
如果是背叛的话,估计也得和王神婆一样失踪,看着远处突兀矗立的灵门关,惋惜的说,
“可怜蔡根的儿子了,我看过几次,长得不算好看,但是有股机灵劲,
以后肯定也是个好人,像蔡根一样的好人。
老爹,你说蔡根把儿子整丢了,得多心疼啊?他咋办啊?”
谢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