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要这样脆弱而没有担当的主人。膝丸也是这个看法。”
事实上,那个姑娘已经重新恢复了平静的生活。她不再记得鲜血与死亡,也不再记得曾经朝夕相伴的付丧神,有了新的生活和新的爱人……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再去打扰她呢?活了一千多年的付丧神心如琉璃般澄澈,虽然会悲伤痛苦,但还是克制住想要得到的欲望放开那片美好的绯红色彻底飞出自己的生命。
会这样对大家解释不过是怕本丸里一些单纯到极点或是偏执到底线的同僚们弄不清楚内心的真正想法,万一要是筑下大错可悔之不及。
同他年龄接近的三日月宗近也是这种想法,也许这位让人让刃都看不透的青年还有一些别样的念头,总之他们已经商量好对其他人该说些什么。然而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有些崩溃的压切长谷部,更没想到一向老实到没有存在感的太郎太刀居然会被他说动要求前往现世去看望前任审神者。
罢了,自己一把年纪能看淡世事,可那些年纪偏轻的刀剑们却是不吃一次苦头绝不会回头的样子。就让他们去吧,去到一个根本掀不起风浪的世界,真正明白人类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以及该如何正确和人类相处。
不过,也许是锻造之神庇佑?太郎殿似乎运气爆棚了……难道说这就是他从没有搓出过金刀装的原因?三日月换了个姿势继续沉思,坐在他对面的一期一振还以为这家伙又憋了什么坏水,一时之间紧张不已。
“三日月殿,无论如何,勉强他人都是不对的,主公她,好吧,是前审神者她对我们一直体贴有加,药研遇到的意外也确实是场意外,刀装和御守一样不少,她能做的已经都做到了。连我都可以放下遗憾,您是不是就……”您是不是就不要作妖了?
“唔?茶杯里的茶叶梗竖起来了啊,看来是个好兆头。”坐在一边不声不响的莺丸突然发话:“战死沙场,乃是武人夙愿。三日月殿怕是有什么别的想要告诉大家。”
“哈哈哈哈哈哈,茶叶梗竖起来了吗?甚好甚好。”蓝发青年回过神来,带着些唏嘘和感叹:“太郎殿可算是闯了个不小的祸事出来,嘛嘛,次郎殿呢?醒着吗?”
“人家喝酒的时候才是清醒的啊~讨厌啦,大哥他一定是一根筋的办错事了,和这突然出现的灵力有关吗?”身着花魁服的高大男子斜倚在桌边,手边歪歪斜斜的酒坛子要倒不倒,他指着窗外突然出现的绿色嫩芽向其他刃示意。
蓝发太刀喝了口茶:“呐……差不多吧!太郎殿,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