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心眼小,容不下昭华身边有别的男人。
张石头离开上尧那天,本想来同昭华告别,昭华却被魏玠扣着腰身,摁在床榻上。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尽显日爱日未缠绵。
“有我就足够了,何须理会那不相干的人。”魏玠吃味地说道。
昭华浅笑盈盈。
“你这般介意,就不该让张石头接近我。”
“所以我后悔了。当初就该一剑杀了他,直接易容成他,在暗中帮你,如此能省去不少麻烦。”
昭华抬手抚摸他脸庞。
“不会的,你分明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魏玠眉眼松动,伸手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而后捏着她下巴,轻轻咬了下她的唇瓣。
外头是张石头的告别之辞,她耳边则是魏玠的喃喃低语。
“你就是仗着我如今不敢随意待你,否则你早就哭惨在床榻上。”
从前随意欺负她,是因为对她只有浅层的喜欢,只将她当做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妾。
而今他变了,不是因为她身份尊贵,而是因为,他真心疼惜,不想苟且生事,万一弄出孩子来,流了不舍,留下麻烦。
只盼着早日堂堂正正。
昭华属实不知道,就几息之间,魏玠已经想到孩子了。
她因着他那句话,想到曾经许多个日夜,他总是将她折磨得泣不成声。她脸面微微发烫,将他推开。
“该做正事了,今日还要主持赈灾。”
……
皇城。
魏府。
宁栖梧亲自端来药膳,看着夫君一口一口喝完。
他投来温柔的目光,“夫人,有劳你了。”
宁栖梧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心里却毫无波澜了。
她总是会想起,他说过,等他的弟弟回来,就把一切让出去。
可这一切明明就是他的!
“栖梧,你受委屈了,因着我的身子,我们迟迟没有圆房。”
宁栖梧回过神来,温柔地笑了笑。
“夫君的身体最要紧。”
她现在也没有这个兴致。
只怕有变数。
她很清楚,自己喜欢的,是那个运筹帷幄、意气风发的魏玠,而非眼前这个消极人世的魏玠。
可这一腔的委屈孤苦,她无法向任何人诉说,只能自个儿强忍着。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