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夜宵。”
“得了吧你,放过我们吧!还等你赢。”另一个队友凑上去围观,趁着还在对局信息界面,两个男生打闹起来,等他们一通玩耍,宋泽才说:“我们双排,赢了请他。”
“好好好。”队友立刻回到桌前坐下来:“来来来泽哥收一下邀请。”
“哇,那我要输,我要哥请我!”
最终宋泽请全队人吃了夜宵,自己回到房间,队友知道他胃不好,也没挽留,叫他好好休息。
“好像比平时晚。”电话那头的人说。
“和队友多打了一会儿。”宋泽问:“今天也很忙?”
“还好。回了趟尼斯坦。”
都回了尼斯坦,为什么不回国?
……好吧,阿克利和尼斯坦这么近。回国那么远,十一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那么久。
宋泽说:“阿姨呢?”
“老样子,还在学画。”江行起说:“我看你最近没什么比赛?队里有别的安排吗。”
就算没别的安排,那也不会来尼斯坦找你,你都不想来找我。故而宋泽说:“天天都在训练。”
但他猜错了,对方好像不是那个意思,只问他:“复查了吗?”
听到这种问话,宋泽不由沉默住,是他惯常被抓到的心虚反应。江行起了然于心:“好嘛。下次让小莫陪你去医院,好给我打报告。”
“我没事。”宋泽忙说:“医生之前说没问题。”
“是吗?”
“当然。”提及医嘱,宋泽有底气了起来,去年他在爸爸妈妈的轮流监督下,对于医生可谓做到了事事遵从,毫无疑问是个乖孩子,所以现在他也不再惧怕审查。只是江行起的审查和他们的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