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
一时间居然更愧疚了怎么办?
不过实际上也没问题,宋泽来香城的部分本意也是想见他:“有一点。”
这次江行起似乎并不在一点还是很多的问题上纠结:“刚到香城?我让小莫来接你。”
“昨天就到了。”宋泽坦诚说:“和邓攸宁玩了一下午,去看了赛马。”他想起昨天的经历,同江行起分享:“有一匹叫飞马星的马,是爆冷门,帮我赢了唯一一局,下次我们去见它。”
“好啊。”江行起说:“稍后我们可以再去看一场,下午想去哪儿?”
“我下午和邓攸宁有约。”宋泽说。
“她确实对香城比较熟。”江行起说:“那我把司机带上,方便送你。”
宋泽再度沉默。
能不能告诉他,为什么他会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愧疚?可是他明明没做错什么啊!
见到江行起的时候,他主动给了对方一个拥抱。江行起搂住他,语气调侃:“看来真的有点想我。”
宋泽仰头看着他:“平时不抱你不代表我不想。”
他们轻轻碰了下嘴唇,才牵手去看赛马。今天在另一个马场,是日赛,宋泽没有先选马,只是托腮看着江行起:“你选哪匹?”
“8号吧。”江行起说:“叫坦尼克那匹。”
于是宋泽跟着买了坦尼克,才问:“为什么选坦尼克?”
“因为那是我姑姑名下的马,她今天也在。”江行起问他:“你要不要买别的?”
“不。”如果是别人的话,他不会买和他人相同的,但如果是江行起,宋泽就乐意跟着他买:“那我们一会儿要去见姑姑吗?”
“你愿意我们就去,或者等我两分钟,我去打个招呼就好。”
他很在意宋泽的界限,宋泽不愿意的话,谁也无法迫使他去做——邓攸宁大概就是抓到了这点,才会让齐繁繁给他报消息。如果昨天他真的亲眼见到他们的亲昵,或者在事后出现将宋泽接走,他的情绪反而次要了,主要的是宋泽会不会觉得自由被限制?若有一丝一毫,矛盾便会自然而然发生。
“没有给姑姑买礼物。”宋泽说。他对于目的格外敏锐。
“姑姑不会在意。”江行起才不会给他后悔的机会,牵着他的手便走去会员室,江行起的姑姑和她丈夫对宋泽表现得都很亲和,还邀请他晚上到家一起吃晚餐。
“姑姑,我们晚上还有其他节目,您体谅下我吧,一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