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一定价格不菲,把礼盒合上,还未往回推——江妈妈按住他的手:“收下吧,比起你陪我打麻将,这个石头算什么?”
“但我还是不能收。”宋泽说:“我知道不是因为别的原因送我,但我和江行起已经分开了,所以还请阿姨收回。”
分手?江妈妈确实有点惊讶。不过她只是怔了下,没有多问,答:“可是这个就属于你,我和你的交往,不需要牵扯行起。”
但又见宋泽对此态度坚决,于是思考片刻后,江妈妈换了个提议:“好吧,如果未来你结婚的话,记得告诉我一声,到时我再送你做新婚礼物,不要推辞。”
结婚?他还有点迷茫。不是江行起的话,实在不知道他会和谁与这两个字有牵扯,可是若是江行起,他便更难以想清楚,思索他们是否真的要建立这种关系。
不过这次宋泽颔首了:“好。”
得到答案后,江妈妈又问:“可不可以跟我透露一下,你们为什么分手?”她似乎好奇更多。
宋泽却忍不住反问:“江行起以往为什么分手呢?”
他的问题似乎将江妈妈问住了,她竟然认真思考很久一般,才摇摇头:“我不知道。除了他去年相亲认识的那个燕城姑娘我见过照片外,你是唯一一个和我见过面的。”
燕城姑娘?那就是和江行起一起在月明园居住的那位了。
“因为他很小的时候就不和我们一起生活了,所以我和他爸爸都不是很了解他的感情状况,现在去问他也得不到什么答案,只能来问问你。”她不无遗憾地说:“也许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如你。”
“我也不太了解他。”
在宋泽看来,江行起何尝不是同样难以捉摸。但可以回答,因为宋泽已经发现问题的本质:“我们都很好斗,所以我觉得应该分开。”
无论是江行起的入侵,还是他的本能反抗,做出的回应,无非是因为他们都争强,而且很好斗。
“原来是这样。”她若有所思,拿起咖啡的时候竟然差点弄洒,还好及时握住,才朝宋泽道歉:“不好意思,我今天下午总觉得心很慌,莫名的。”
“没关系。”宋泽说。
“那两年前,行起说在接触的很中意的对象,是不是你?”
两年前?
……是啊,他都和江行起认识这么久了。
想到那天江行起告诉自己,已经做好了和自己恋爱的准备,所以宋泽确定了:“应该是。”
“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