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没用啊。”
“想什么呢?”他妻子拍了他脑袋一下:“他这种狠人就适合跟江行起这种精神不正常的人在一起,咱们俩也就是天生一对,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就够了,你让我像江行起半路改道去混政坛我也未必行啊。”
“领导说得对!”花洒立刻改口,把王翡逗笑了。
“不过说真的,其实我觉得江行起和他在一起后也变了很多。”她有点感慨地说:“之前我知道你们私下有来往这么生气,就是因为老是怵这个人。”
花洒认真地倾听。
“我和江行起同一届读书的。”外界的车水马龙和咖啡馆内的悠扬音乐交汇,王翡娓娓道来:“那时候我们初一,他有一个好朋友,家世比我们都好,脾气也坏,当着好多人面说他爸在外面还有个弟弟。”“江行起坚决不承认,其实我们也不信,因为我们那时候都觉得他过得可幸福了,父母相爱,他妈妈像个公主,哪里不比我们这些爹妈各玩各的强?可是那个人不肯改口,所以他们当时因此吵起来,那个人打了江行起一拳,又推了他一把,他就从楼梯上摔下去,额头都差点破掉。”
花洒很意外:“还能有人欺负他?他们家不是被说有半个熙城吗?”
“他们家早年遭过殃,后来才起势。”王翡提到这里的时候,似乎又认真回忆了一遍,才继续说下去:“他当时爬起来就走了,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结果晚上我发现他一个人还不回家,在乐房里哭,可惨了。我还想安慰他,但是一会儿他又自己碎碎念,说什么……呃,”提到这里的时候,她也顾及到环境,看看四周,然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然后呢?”花洒觉得后背凉凉的,是空调对吧?
“那个人瘫痪了,后来退学出国,现在都没有回国。”提到这点,王翡很无奈:“我听到消息时就想,‘江行起这个人一辈子都完了,他不可能好起来的。’所以你不知道,那时候看到他主动跟你说话,我都吓死了。”
“我不知道啊!”花洒自己都心有余悸,是真冤枉:“我就是一个给他们俩牵线的。”
“我知啦。”王翡也不想把他半夜吓得睡不着觉,所以最后安慰总结道:“嗯……但是现在,我觉得他平和了很多。”
“和explorer在一起之后?”
“嗯,像个人了。”
“老婆你真会说笑话。”
“那你怎么不笑?”
他们喝完这杯咖啡,一起牵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