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起并不是争强好胜的人——直到那晚他情绪失控,直到今天看到被撕烂过的那张证书,他窥视到关于这个人的更多。
但在刚刚,他又确定了,对自己是全然没有的。
“你又不是我的对家。”
其实早已是对手,但目的既然达成,何谓输赢?
“如果输了,你会很难过吗?”
“我不想输。”江行起说:“没人会想输。”
所以会难过,宋泽得到答案,又问:“那如果有一点,我是你的对手呢。”
“什么对手?”
宋泽沉吟片刻,给出好多答案:“商场上的对手?武林里的对手?宿敌?”
“那我会先试着化敌为友。”
宋泽:“嗯?”
江行起:“再化友为宝贝。”
宋泽:“你……”
江行起:“最后化宝贝为老公。”
宋泽:?
他就知道!
宋泽给出了限制:“全都失败了。”
听出他的认真,江行起终于也正经回答起来:“那我一定想尽所有办法,要你变成输家。”
宋泽还想再开口,不想江行起看他一眼,轻笑:“然后和你玩囚禁py。”
宋泽:!
他就知道!!
他才不服:“你输了呢?”
江行起认真思索片刻,给出答案:“我输了的话,就哭天抢地声声泣血,求你看我一眼别丢下我和孩子。”
宋泽:……
他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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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
他第二天陪江行起去了姑姑家的饭局,这次买了礼物。和江行起的亲人在一起的时候,和那些社交场合都不太一样,他不再是被忽略的、被当作附属的,那位被江行起喊作叔叔的梁先生也亲切跟他问好。
原来他是ven的追随者,但他和江行起则是恋人关系。
这区别实在太大,江行起结束和长辈的谈话,放低声音问他:“在想什么?”
在想你。宋泽实话实说,而后手被握住了。
情侣的小动作说明显不明显,几位长辈会心一笑,梁先生便开了个头问他们:“行起年龄不小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催婚来的就是这么猝不及防,也正好在点上,看一眼宋泽的神色,江行起四两拨千斤:“至少等我妈回来再说,她还在阿克利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