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通过一个事件考验每一个人的立场,从而对这个人进行甄别吗?我忽然感觉向晴海的可怕,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提心吊胆,因为你永远捉摸不透他下一秒要干什么,也许这就是一个成功企业家所谓的谋略或识人之道吧。
可我不喜欢。我回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笑容里包含了敬而远之的距离。但是我又被他读懂了。
“你要适应这种环境,尽快成长起来,独当一面,代替田总。”向晴海语重心长地看着我。
“董事长,我资历尚浅,政绩不够,年纪太轻,不能服众,还需要磨炼。”我想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孩一夜之间摇身变副总,这种异于常人的提拨只会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况且我认为自己真的没有准备好。我很客观地评价着自己,坦诚的看着向晴海。吴欣说我永远都是不撞南墙不会拐弯的人,不会讨好上级,不会揣测领导的心意,永远无法辩证地区别正确的做事和做正确的事这二者间的逻辑关系,他总是会问我:“你大学里逻辑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我总是不服气的和他理论,如今我真的感觉他对我的质疑是那么正确。吴欣如果你在我身边的话,我是在做正确的事吗?
向晴海的目光中掠过一丝欣喜的神色。“我给你时间好好准备。记住不论什么时候遇到任何困难,来找我。”
从向晴海的办公室出来,我先找到了董静,她一向是骑墙派,信息灵通,我向她了解事情经过。
“唉呀,大小姐,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昨天郝健、老袁都让管总叫到办公室,把二人隔离开单独写事情经过。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事,就是军校结束后剩下一点办公经费,田总就让老袁去买了几个男士夹包,他们三人私分了,这事不知咋了就让管总知道了,就给上纲上线了。不过经济问题历来在一个公司都是原则性问题,不论大小只看性质。这次也算田总点背,不知道哪个叛徒告的密,哎,你可小心你们办公室的人啊!”董静说着给我使眼色。我知道她说的是吉莉,因为缺人田总把老袁和吉莉都调到了军校,吉莉在军校是副主任,田总也想通过这个军校把老袁和吉莉提拔一下,现在同去的人除了吉莉其他人都受了审查,只有她相安无事,大家便会怀疑她是那个告密者。
我从来不是一个听风就是雨的人,下了班我特意等郝健一起回家。
“郝主任,田总到底是怎么回事?啥年月了你还写揭发信?”我不屑一顾地质问郝健,至少他也是田总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这种落井下石的手段我若不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