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无知妇女。”
有的时候硬拉着他陪我看,用不了几分钟他就会受不了狗血低级的破案剧情要么强制换台,要么乖乖把电视让给我。偶尔我会问他,“你说你们办案时要是遇到危险或者让坏人劫持了,怎么通知别人来救你啊?”
他常常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感觉像是在和一个低智商的小学生讲话,“我们肯定是有我们的语言了。”然后就闭口不谈了。
“比如呢?”我是个侦探小说迷,好奇心起来的时候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比如可以说一句非常奇怪的话,只有你们俩能听懂的话,或者你可以让对方帮你取钱,告诉他密码,这个秘码一般是只有我们内部人才懂的暗语。”但是他从来也不告诉我他们国安的内部都有什么暗语,我真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打听点。
我不知道自己编的这个密码他能不能明白,195951要救我,救我呀。其实我想说999110但是我怕110太明显巫娟能听出来。只好改个比较隐晦的。我故意说卡在鞋柜地下一层或二层,家里的鞋柜根本没有抽屉,地下一层或二层是想提醒他我的位置,所以我特意说了好好找找,我在家根本没有通讯录,也没有向晴海的电话,我是想提醒他联系向晴海,可是他真的能听懂吗?我没把握。
电话的那一头樊慕桦好久没有说话,我焦急地在电话的另一头大声地问:“老公,你听到了吗?”
“你的手机信号不好,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我听不太清。”樊慕桦平静的说着,我不知道他是真没听清还是在拖延时间。
“哎呀,老公,就是鞋柜地下的抽屉里嘛你找找,看是在一层还是二层?”
“你等等,别挂电话,我找下,一层没有啊,我看看二层,等会,是不是一张红色的银行卡?”樊慕桦拖长声音问我。
“对,就是那个卡。”我知道他听明白了。终于松了口气“密码记住了吗?”
“记住了放心吧。你别乱动啊,要不我去了找不到你。”
我刚想说话,巫娟掐断了电话,疑心地看着我。我知道她起疑心了,冲着她说,“我和向晴海约好的晚上一起吃饭,不信你看通话记录,最后一个是不是向晴海的电话。巫娟翻了一下,果然最后一个是向晴海,这才站起来,重新给我的嘴上贴上封条,阴冷地看了看我,转身锁上门走了出去。
我长长得舒了口气,感觉后背的衣服都急得湿透了,从来没出过这么多的汗。我半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仔细回想刚才的每一个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