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顾忌的出手,先点住近身女子的穴门,再欺身制住另一名大言不惭的狐骚女。
他不否认若不是缨儿及时的一喊,他可能真的会和个妓女野合,丧失仅有的理智。
但他此刻只想杀人,愤怒之情甚至压过体内的春药。
瞧这一身大小的磨伤、瘀血、裸露在外的双腕和颈项上的血丝及刀痕,他一心呵护的珍宝竟受如此对待,要他不疯狂都难。
「缨儿,疼不疼?」
赵缨手一解脱,反手就给他一巴掌。
「缨儿你……」
她突然嘤泣地投入他怀里大哭,无助得像个三岁稚童抽噎着,叫他手足无措地只能环着她的肩轻哄。
「可恶可恶,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我怕得快哭了。」她一面哭一面捶打着他的胸。
「我知道,我也很害怕。」古珩苦笑地抱紧她,她绝对不会晓得他的恐惧有多深。
担心她不知身处何地,有没有受到伤害,会不会因一时的刁性而开罪于人,以致招来杀身之祸。
「我一直在骂你,你都没有回言,我觉得好孤单好难受,没人要理我。」她哭得叫人怜惜。
难怪他耳朵老是犯痒。「我听见了,不然怎会找到你呢!」
「真的?」她哭声渐歇的问道。
「你瞧我不就在你身边,寸步也不敢离呀!」他苦中作乐的安慰她。
那股火不断的闷烧,全集中在下腹处,像在地狱中煎熬,而他说不出那份难堪。他感受到那股被禁制的火不再受控制,滚烫的热源急欲冲过封住的穴道,一波波似燎原的大火,再不解开穴道,他真的就永远「不举」了。
「珩,你怎么那么烫手,该不会受寒发热吧?」停止哭泣的赵缨微微抽动着肩膀。
「我刚喝下一瓶足以令十头牡马发春的药,你说我能好到哪去?」他可不逞英雄地硬撑。
「那……会不会……呃,不舒服……」她问得很含蓄,不好太明目张胆。
为了不让「小兄弟」太委屈,他索性解开穴道的一呻,喘息连连地握住她的手覆在他倏然涨大的突起物,让她亲身感受到他有多难受。
平常他可不会如此亏待自己,全是因为她才肯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