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局,二千四百万吧,这是我的极限,再也拿不出分文。”
江凡看着陈大树:“打印纸从四百万一路飙到二千四百万,究竟是七行字书法增值、还是纸内藏有藏宝图,这个秘密我一定要揭开。”
“江局……”
江凡:“你已举牌二千四百万,可见打印纸大有来头,我轻易表态,担心你背地笑话我不识货,且不是让你小看我,打印纸我还得带回去,把秘密搞透彻了再给你。”
陈大树呆若木鸡。
江凡:“我做事一贯的公平公正、公开透明,要我把打印纸给你,一定要弄清楚它的价值。
价格总是围绕价值上下波动,价格往上飙升得离谱,你不就吃亏了吗?
然而,没见着你有吃亏的表现,似乎拿到打印纸比拿到命还重要,与命比,二千四百万真的不算回事。
对我而言,价格在价值线上往下波动太大,我不就吃亏了吗?
为了大家都不吃亏,我还是把打印纸带回去研究发掘,价格在价值合理范围波动确定打印纸值多少钱,这样大家都不吃亏,这不是你我希望的吗?”
陈大树心骂,我·日你玛迈笔!
眼睁睁看着江凡、龙海生离去,陈大树目眦欲裂,他现在心里只想一件事,怎么弄死江凡,他才有太平日子。
江凡、龙海生走出发改局,龙海生道:“公开索贿?”
“不把他的钱弄出来,我心里憋气。”江凡恨恨道。
“你这么做很危险。”龙海生担心。
“你以为我要他的脏钱啊?”江凡笑了,接着说,“不得不承认陈大树有些能量,他懂得拉帮结伙鲸吞豪饮国家财物和企业资产,留着他是你最大的祸患,对这样的人必须一棍子打死,僵而不死反到要坏大事。”
“这样的人不清除出公务员队伍,老百姓哪来富裕的日子。”龙海生附和。
今天的事情龙海生算是大开眼界,一个山区小县的发改局局长,若不是撞上江凡,他带着项目走人,陈大树在不动声色中改变一个县的经济发展走向,这是何等恐怖的事情。
陈大树内心恐慌,心里清楚大祸临头还坐在办公到形同等死,得赶快把祸事化解掉,他抠刘有德手机:“刘秘书,我有重要工作汇报,不知谷县长有没有时间。”
“我向谷县长请示。”
“谢谢。”
电放收线,陈大树呆坐办公室心骂,苟日的楚宗兴,之前来办公室从没有过把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