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忍冬边解领带边说,“先去洗完澡,洗完澡来我房间,一会儿教你骑乘。”
程有麒心惊胆战地想,该来的总会来。
虽然害怕,冬哥都对我那么好了,我顺从冬哥的心意是应该的。说不紧张都是假的,程有麒很担心自己学不会。
但是当事情真发生的时候,程有麒才发现完全和自己想的是反着来的。
“冬哥,你说教我骑乘的,我还以为…咳咳…没想到是你骑我…啊…”
“下次你要骑回来的,别高兴得太早。”
“我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好事了,冬哥,你这么奖励我,总觉得受之有愧。”
白忍冬捧着程有麒的脸说,“我这是在奖励自己,因为你让我变得更加勇敢。”
白忍冬想表达的意思是,终于能向喜欢的人勇敢地表达出自己的情感,而不是藏着掖着,真实地拥抱着眼前的这个人,不再是虚无缥缈可望不可及。
但程有麒看到的却是,一向内敛又很容易害羞的冬哥,今天竟然那么主动、那么热情、又那么大胆地打开自己的身心,何止是勇敢,简直是牛气冲天。
“冬哥,你好厉害!!”
白忍冬红温了,只能赶紧关了灯。
程有麒又心急地打开灯,“冬哥,黑漆漆的,我都看不到你的示范动作了。”
第二天,白忍冬又睡到大中午才醒。
程有麒做好饭菜,等白忍冬起来吃饭。
“冬哥,昨晚是不是又把你累着了?”
白忍冬不说话,连逞强都不逞了。起来后扶着腰去洗手间撒尿,白忍冬社过之后坚决不小解,要等到第二天。听养生专家说,可以预防炎症。
当然白忍冬也要求程有麒跟着养生,但他听没听进去白忍冬就没去监督了。
怎么当攻当受都是我起不来,都是我扶着腰走路。年轻人不愧是年轻人。
“冬哥,你也不知道悠着点。”
“啊?还敢说我,明明是你!”
程有麒不敢说话了,给白忍冬盛了饭。
白忍冬说,“阎西越最近也在度罗发展,他一直说要请我吃饭,我拒绝了很多次实在拒绝不了,就约在了下周末。”
白忍冬很久没在程有麒面前,提前阎西越了,准确来说自从上次白忍冬去警局保释之后,他们再也没见过面。
程有麒问,“不去可以吗?”
白忍冬说,“我也不想去,但是那小子太难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