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折玉郎容光焕发,像朵被爱情滋润的小玫瑰,顶着做了造型的叁七分帅哥发型,美滋滋地骑着自行车载春晓儿去民政局领证。
而婚姻的见证者,则是挂在二八大杠上的折福宝。
领完结婚证,折玉郎用红布将证书抱好,甜蜜蜜地揣在怀里,“这个我来藏。”别当他不知道,离婚是要用到结婚证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领完证回家吃了顿丰盛的午餐,折玉郎在桌前长篇大论给他父母写了篇婚后感,放进冰箱寄过去。
春晓觉得他傻得可以,前面还在问爸妈寄尿布,这回又报喜结婚了,要不是女方的名字还是春晓儿,他爸妈估计都要以为他二婚了。
春风得意新郎官高兴了一天,傍晚被一辆小轿车,垂头丧气拉走了。
明明是去科研院参加保密项目,可玉郎儿愁眉苦脸像是去蹲大牢,春晓抱着折福宝目送他远去。
春晓捏捏折福宝的脸颊肉,“这下就剩我们孤儿寡母咯,开不开心?”
折福宝开心得哇哇乱叫。
母子俩没逍遥多久,老折家一家人从乡下,拖家带口齐全地来到了首都城,李氏拿着一份折玉郎手写的信,说要来照顾儿媳妇上大学,陪读。
春晓:“……”哪有儿媳妇上大学,整个婆家从公公婆婆大哥大嫂到五个侄子一起陪读的啊!
无奈从小院搬到了另一处四合院。
后面的日子就十分平淡了。
按部就班念书,休息天会和几个嫂嫂逛逛街,虽然是从乡下来城里住,但老折家的一家人,显然并没有对富足的生活产生不适,折老柱也没想念家里几亩地,他开始在胡同口跟老头们学下象棋,大字不识的老头顺利学会了炮马车将相帅卒兵,李氏报了个班,每天晚上会去练跳舞,甚至最近对钢琴提起了兴趣。
折玉郎常常消失,有时叁个月出现一次,有时半个月出现一次。
也不知他在参加什么项目,梁舟偶尔来家里闲坐,会和春晓聊到折玉郎的现状,说他被压在里面,天天想家,在研究所里一边哭一边做项目,把那群教授们心疼得不行。
春晓听完就笑。
叁年后,折玉郎出了一次车祸,那次车祸之后,就再没有去参加保密项目了。
后来他偷偷和春晓说,那次车祸是境外势力安排的,他不能再做下去了,不然他和他们一家都不安全。
八十年代形势大好,折玉郎的生意做得如火如荼,与梁舟两人双剑合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