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第二天正常去上班,很快我就忘记了这件事情,毕竟那只是意外,就让它春梦无痕吧!
今天,我去北海大学办事,却遇到了他,两个小时前,就在我们结婚的那张大床上,他抱着我,很快扯掉了我的居家服。无去卫生间脱了凶兆短裤,洗了澡,浴巾裹着我赤果的身体躺在他面前。
王城在我如房上亲了一口后,对我说:“它真是很美!”
老公,听见了吗?王城也和你一样说我的如房很美,他一边低头舔弄着我的如头,一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我痴痴地笑,王城对我说道:“虽然你笑得很漂亮,但我还是要收拾你!”
老公,他真的收拾我了,有几次我明显感觉如头被他含在口中,咬了几下,好痛,我连忙求饶,王城的舌尖从如房掠过小腹,舔起着我的茅草,没几下,我不怎么茂盛的茅草完全被他的唾液泽湿,黏成一片一片。
最致命的刺激很快袭来,王城居然毫不嫌弃的把嘴直接顶在我的溪谷上,如同口渴的沙漠人不停的吮吸我分泌的汁液。我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立刻全身酥麻,瘫软的任由他摆布,我的溪谷口再一次肿胀起来,如同盛开的花儿向两侧微微张开,以等待迎接贵客一般。
王城的舌尖拨弄着我下面的缝隙,从下而上,停留在荫帝的位置,轻轻的一圈一圈的挑弄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快感从小小的荫帝处,向上放射到整个腹腔内,我视觉模糊了,只能听到自己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老公,这在以前我会觉得发出这种声音很银当、很羞耻,可现在我无法控制的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我的感受。
小腹里如同一个温热的火炉,将烤热的血液输送到全身,最后汇集到脊背,手和脊背几乎是同时颤抖起来,双退早已僵硬,大量的分泌液顺着股沟流到了床上,我大半殿部都被弄得凉凉的。
溪谷内千千万万的蚂蚁又开始倾巢而出,我紧紧抓住床单抵御这种刺激的同时,语无伦次的祈求他快插我,至今我仍然不敢想象我能说出这些话。
老公,我是个坏女人?是吧!可是我还是比不上你外面的那些小姐,虽然我便宜到不要钱,可我还是留不住你。
王城终于起身抱起我的下身,分开双退夹住他的腰部,我焦急的期待着他进入我的身体,去消灭那些蚂蚁钻心的瘙痒,可讨厌的是,他仍然把龙柱抵在溪谷口上上下下的玩弄着,我真想坐起来,用手去把它赛进来,可我起不来,只能苦苦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