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听到琴酒的名字嗤笑一声,并没有掩饰自己对他的不满。
爱尔兰和琴酒有过几次合作,虽然不太喜欢他这个人的作风,但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可被他视作父亲的皮斯克和琴酒关系不佳,那么自然而然他也就看琴酒越加不顺眼。
在知道琴酒任务失利之后,爱尔兰还特地买了一瓶琴酒,喝了一半倒了一半,以作庆祝。
两人找了一个位置偏僻的洗手间,外面放上清扫的牌子,然后将人拖进去。
爱尔兰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将少年的头直接按进去。
降谷零看得手指抽动了一下。
松山久幸是被窒息和水呛进气管的痛苦感觉逼醒的,眼睛一睁开就感觉到接触水的微微刺痛,然后四肢开始用力挣扎起来,但头上的力道实在太大,直到他再一次几近昏厥的时候,那只手才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扔在地上。
松山久幸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着,眼睛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水来,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往下滴水。
在他模糊的视线中,能看到面前有两双脚。
【忍一下,犬夜叉很快救过来了!】
945刚才不是不想把松山久幸提前叫醒,但爱尔兰一直抓着他,只要有一点动静就会被发现,还不如多晕一会儿拖时间。
【嗯。】
松山久幸咳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自己终于缓了过来,但还是有些缺氧导致的头晕眼花。
没等他完全恢复,一只脚狠狠踩上他的脸,冰冷的枪管顶在额头上:“说!你是什么人!”
松山久幸感觉脸痛得麻木,嘴里蔓延开一股铁锈味。他看不见这两个人的脸,但945可以帮他看。
【该死的爱尔兰!你给我等着!待会儿犬夜叉过来了,让他把你大卸八块!】
松山久幸听着945骂骂咧咧地突然觉得有些好笑,945骂人的词汇还挺匮乏的。
“你在笑什么!”爱尔兰眉头拧起,一枪托敲在少年的额头上,殷红的血液瞬间冒了出来,沁进了地砖的缝隙中。
降谷零的眼神闪了闪,手慢慢放在了腰上。
松山久幸被敲得脑子一阵嗡响,头上的血流进了眼睛里,痛感让他不得不眯起一只眼,看上去有些可笑。他咬了咬牙,之前的惊慌失措到了现在反而消失无踪。
松山久幸喉咙中发出一声低笑:“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反正……你今天是要留在这儿了!”
“你说什么!”爱尔兰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