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我很清楚。”
“其实你都知道,只是你不愿意告诉我这么残忍的事实,对不对?”苏婉琪喝了几口白酒,高度白酒辣的她喉咙痛,她紧紧地皱着眉头喝着,眼里滴滴地流着,不知道是被辣的哭还是因为心痛的哭。
“还有我爸的遗嘱,我爸不可能有遗嘱,即使有遗嘱也不可能不告诉我,更何况是那样的遗嘱,与他生前的决定完全相反的遗嘱。这一切就是他们俩搞的鬼。可我知道了这一切却什么都做不了。我知道是他们杀了我爸,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除了哭我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我没用,眼睁睁看着他们害死我爸,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爸辛辛苦苦打拼了一辈子积攒下来的财产和基业拿走我却无能为力,我没用……”苏婉琪越说越痛苦,越说酒就喝的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