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付婷受惊难产,就连当时在南兴游历的薛老都没有办法救他,却突然出现一位女子,将可以保住付婷母女性命的丹药留下,而后就离开了。
水云桥一颗心都在妻子身上,还以为是他曾经帮助过的人给他的安慰,可不知为何,那时候水云桥抱着如果妻子不在,自己便给她殉情的心,将那枚丹药给付婷吃了下去。
没想到最后有惊无险,付婷平安生下女儿,虽然无忧从小体弱,可到底是能来到热闹红尘中瞧上一眼。
“夫人,你也要学着放过自己。”
无忧小姐本就体弱,更因为那次落水……性情大变,彤嬷嬷怎能不知道付婷心中的痛苦。
“都怪我,要是我能陪着无忧一起出门,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付婷无数次告诉自己,她和无忧有着一模一样的脸,身上的胎记,就连小时候的疤痕都看不出错处,可相处时间越长,她的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夫人,可不能因为无端的猜忌,与小姐离心啊。”
彤嬷嬷叹了口气,无忧小姐是个聪慧的孩子,怎能感受不到亲生母亲的疏离与猜忌。这些年,行事越发荒唐,夫人气不过,时常惩罚她,在彤嬷嬷看来,不过是小孩子想引起母亲注意罢了。
后来,无忧小姐想要学习武功强身健体,与夫人相处的时间更短了,母女二人之间的误会也越来越深。
本来这次洪明寺之行,水云桥是想让母女二人缓和关系,才特意没来。他作为父亲和丈夫,这些年,夹在二人中间,也不好受。
谁知道,昨天无忧小姐晚归,又被夫人发现……唉,彤嬷嬷还想再劝付婷几句,就被打断了。
“彤嬷嬷,去礼佛吧,别误了时辰。”
那女人赠药后便失去踪迹,水云桥夫妻二人为表谢意,每月都会来洪明寺为那人祈福。
“你可真行,咱们两个人的恩怨干嘛牵扯到我娘身上。”
将陆初雪带到无人处,水无忧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很想与她痛快地打一架,却又有所顾忌。
“咳咳,无忧,都是我不好,……别生气。”陆初雪再次被吓到,脸色十分苍白,还能忍住不动武,倒是小瞧她了。
“行了,这里很安全,你就别装了。”水无忧莫名觉得脊背发凉,陆初雪那柔软造作的样子……不会是想吓死自己吧。
“哦。”
陆初雪十分听话地收起伪装,恢复云淡风轻高不可攀的清冷样子,与最近风靡南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