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翻遍医书,尝试各种各样的方法,也无法将胎记祛除……
“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毒的。”
徐盼忽然道。
君苍正在闭目养神,闻言笑了一声,“方法?我早就找到了。”
应朝辞已经找到了那株山茶花,却不愿与他合作……他可真是狗皇帝身边一条忠诚的狗。想来现在,山茶花已经交到狗皇帝手上了吧?
他的眸中划过一丝戾色,此次回京凶多吉少,恐怕就是最后的时刻……若是彻底与那位撕破脸,从他手里把解药抢过来,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没有说下去,继续闭上了眼睛。淡淡的清香钻入鼻尖,他微微眯起眼,滚动了一下喉结,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燥意。
徐盼也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到底往药膏里加了什么?是一种开在初春的野花,与她所用的这几味药材放在一起,似乎可以……
她的脸色骤然发生变化,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手腕被猛地扣住,手中的碗跌落在地,她被一股大力拽进怀里。
“你给我涂的什么……”话虽这么说,君苍的嗓音却沙哑极了,手也变得不安分了起来,攀上了徐盼的衣领。
意识变得有些朦胧,徐盼支吾着,已经说不上话,呼出的气息滚烫炽热,她想推开他,可根本使不上力。
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仰躺在了床上,领口滑落至肩下,君苍低头,吻了上去。
动作变得不受控制,房间里的烛火尚未熄灭,映照出二人潮红的脸。君苍深吸一口气,一手撑着床,吃力地想要找回理智,却在看见徐盼之后,眼中瞬间变得清明,浮现浓浓的不可置信。
靠近胸口的地方,一枚鲜艳的花瓣若隐若现,如同一道印记。
*
京城,国师府。
再一次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不过这一次,顾绯被抱在怀里。
身边的人仍闭着眼,侧脸轮廓俊秀而安静,似一幅静谧的山水画。只是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仿佛害怕她离开,又莫名多了几分侵略性。
顾绯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努力思考这几天是怎么过的——算了,还是不回忆了,免得系统又说她违反什么什么条例,这是她的错么?
应朝辞的睡眠很浅,一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便立刻睁开了眼,手中的力道稍有放松,低声问:“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绯:“我饿了,有东西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