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怀腾的一下红了脸,吱吱唔唔道:“师叔教诲的是,晋怀定当时刻谨记于心。”
到了翰林院余隐先给自己的青潭草浇了点水,又将其搬到院子里晒了会太阳。
这才开始处理手上的事情。
他昨日在下课时所说的辩论赛,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都。
因为皇子们的师傅,除了特定的人之外,有好几个都出自翰林院。
余隐一来,不一会就迎来了好几个人。
在他隔壁的刘大人一边啃着包子,一边道:“大人辩论赛这个主意倒是新鲜,不过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下官今天早上来,听说好几位大人说,晚上不是被将军府请去了,就是被国公府请去了。”
“刚才下官过来的时候,碰到三皇子与贺公子,他们来咱们这边借书。”
“所以,你觉得这样不公平。”
余隐说完,刘大人用力点头。
余隐笑道:“虽说让自己准备,可这其中必定包括一些不可逆的因素,请人帮忙或自己查阅,老夫觉得,都是一种自身发展的必经之路。”
“然而,这其中的好与坏,也并不是咱们现在说了就可以的。”
刘大人若有所思。
倒是昨天被叫去将军府的李大人道:“大人这话是没错,可下官决觉得,这么一来就失去了公平公正,二皇子与四皇子一方即使赢了,也有些胜之不武。”
余隐好笑道:“那你为何昨天不言辞拒绝。”
李大人老脸一红,吱唔着不知如何开口。
余隐轻轻叹道:“权势与人脉,甚至军师,这些我觉得都是一种办法,更何况擅于用人,比起自己会办事,更有优势。”
“一人之力虽强,可在千军万马面前,却显得微不足道。”
“善于用人,有时候也是一种能力。”
“三皇子昨日找过老夫,老夫没答应,是因为题目是老夫出的,老夫若是帮三皇子在背后出谋划策,这成何体统?视规则为何物?”
打发走了几位大人。
余隐又起身将院里的青潭草给搬了回来。
瞧着叶子下方探出头来的细小嫩芽,他轻轻吐了口气,这货算是活了,等他养大了,再分两盆出来,就可以把这一盆还给陆如霜了。
正想着,脑子又响起了系统的声音:“恭喜宿主功德+2,信仰+13。”
余隐险些把手中的花盆给摔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