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也是一脸疑惑,转而望向年岁岁寻求解答。
年岁岁见两人全神贯注地等待答案,笑得更开心了:“哈哈,蚯蚓儿子说,爸爸陪人钓鱼去了。哈哈,好笑不好笑?”
言毕,她自己先笑出了声,显然对这个冷笑话很是满意。
可怜的蚯蚓爸爸成了垂钓者手中的饵料,这个结局让人哭笑不得。
祁隐与戚砚交换了个眼神,虽然理解了年岁岁的意图,却都没有笑出声,场面显得有些微妙。
见此情景,年岁岁意识到自己的冷笑话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不禁感叹代沟的无奈:“好吧,那换个思维游戏试试——请听题:哪种蔬菜只有雄的,没有雌的?”
房间内再度恢复了寂静,窗外暴雨如注,雨声哗哗,成为这世界喧嚣的背景音乐。
而室内,茶香四溢,水壶里的水沸腾着,几位好友围坐一旁,品味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美好时光。
很多年以后,戚砚仍然会记得这个瞬间的轻松与自在。
以及那种在面对心爱之人时交织着甜蜜与苦涩的情感。
“想到了吗?”年岁岁的问题悬在空中,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年岁岁望着眼前的两人,眼神里闪烁着一丝戏谑与期待。
他们似乎完全陷入了思考的僵局,连最基本的家常小炒都说不上来。
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带有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快想想呗,就说说那些简单到不行的家常小炒就行,比如清炒时蔬,番茄炒蛋,真的没啥难的。”
她的语气温柔中带着鼓励,仿佛在试图唤醒他们心中那从未被发掘的烹饪潜能。
可惜的是,这两位贵胄之后,从小到大哪有亲自下厨的必要,对于他们而言。
厨房是仆人的领地,而家常菜的名字听起来竟如同古代玄奥的符咒,既陌生又难以捉摸。
“是什么呢?难不成蔬菜还能分出个公母来不成?”
其中一人半开玩笑地说着,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与无知。
而另一人则默契地点点头,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成了吗?”
安冉看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刚签好字的合约,那份轻松与自信在她眼中流转,仿佛这场交易只是她日常的一部分。
满意地将合约收进精致的手提包内,她的语气柔和且充满诱惑,“现在是我们俩的专属时间了,亲爱的,说真的,昨晚我就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