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修最初追我的时候,我不知道他有老婆。等我知道的时候,我已经深陷其中拔不出来了。他和我结婚的时候说,我是个要求很少的女人,不像他前妻总是企图监视他,他到哪都电话不停,动辄一点小事就大闹不休,他哄得累。”
“事实证明他是个人渣。何必还想他?”
薛灵泉摇摇头:“感情的事就不是那么简单的。我最初对他那些话都没放在心上。可是在一起越久,心就会越大,占有欲就越强。当齐文修说我变得和他前妻一样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厌倦我了。”薛灵泉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也厌倦自己了。”
乔夕颜越听越难受,言辞咄咄的质问:“厌倦自己?那你想怎么样?”
“乔,我昨天和齐文修正式离婚了。”
薛灵泉突如其来的坦白让乔夕颜有些措手不及,虽然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但乔夕颜还是觉得有点如鲠在喉。她顿了半天才说:“任何时候都要最爱自己,这样才能等到一个人来爱你。”
薛灵泉笑笑:“你这个幸福的女人,真讨厌。”她拨了拨头发,轻声说:“我可能明后天就走了。”
乔夕颜呼吸一滞:“去哪儿?”
“别紧张。”薛灵泉笑笑:“我只是出去旅游,散心。”
乔夕颜松了一口气:“出去转转也好。”
“乔,我现在才发现你以前说的都是对的,第三者都没好下场。真是血淋淋的教训。”
乔夕颜再没有说话,她喝了一口果茶,静静的看着薛灵泉,看着她在痛苦中挣扎。薛灵泉已经自食苦果,此刻她不想再在火上浇油。
乔夕颜想,女人都是奇怪的,明明知道花心的男人碰不得,却总是忍不住幻想,自己能成为他浪子回头的终结者,最后遍体鳞伤了才知道,终结者也许根本就不存在。
薛灵泉如是,很多很多女人如是。
女人深陷爱情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那些能理性的指点别人的人,要么是没有在爱的,要么是爱得非常幸福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每个人都有这种潜质。她也不例外。
乔夕颜惋惜的叹息,那些轰轰烈烈要死要活的情啊爱的她真的不懂,她也曾想过若有一日也为爱奋不顾身一次,可她遇到的是徐岩,他带给她另一种生**验,现在的她认为,平凡度日,若能一辈子,也是极好的。
薛灵泉的不幸让乔夕颜越发觉得自己幸运。和薛灵泉见完面,她感慨万千的回去,徐岩已经早早下班,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