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吹灯的众人不愿就此离去,但碍于大师兄的关怀,攸宁的多次请客,也不好死皮赖脸的听墙根。
众人散去之后,只剩下曹英刘景煜关文浩秋香四人。
“哎,你压我头发了!”房间内突然传来攸宁的声音。
四人相视,纷纷捂嘴笑起来,而后大步离开。
明月当空,月光皎洁,四位少年漫步在月光下。
“师姐,今天来的宾客中好像有不少大家氏族之人,难道是大师兄的族人?”刘景煜转头问身边的曹英。
曹英沉思半天,不知该如何回答。
“还是我来说吧,姐姐既是一个剑痴,哪儿知道这些事。”秋香看出姐姐的窘迫,向前说道。
“大师兄原本就不是普通人!”秋香说了一句后故意一顿。
其余三人听到之后,有些震惊,纷纷转身看向秋香。
“听攸宁师姐讲,大师兄原本是前朝刘氏皇族后裔,刘氏逊位之后,他们家族随之一落千丈。”秋香说着,悄悄看了一眼曹英,若是不是他的祖父,或许大师兄现在还是某位王爷的世子呢。
“原本凭借前朝皇族子弟的底蕴,他们家在洛阳城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然天不遂人愿,王朝更迭之际,前朝的武将权臣总要遭受一些风波,大师兄的祖父刚正不阿,惨遭清算,只留下大师兄的父亲和几个年幼的兄弟,后来,家道中落的几兄弟流落到洛阳城外的小村镇,过着清贫的生活。”秋香说着,眼睛不断地看向姐姐曹英。
“直到大师兄八九岁之时,家中境况才尚好一些,但作为失败的前朝皇族后裔,总是低人一等,甚至连学堂也上不起,那时候师父正前去洛阳看望刚出生不久的姐姐,返回华山的路上,在给贫苦人家治病救人之时,发现大师兄一直躲在暗处悄悄观察,师父见其秉性坚韧,有修习道法的根骨,遂将其带往华山,破例收为第一个弟子。”
“如此说来,大师兄也是命苦之人,本是皇族,却落得成了一个道士。”刘景煜有些惋惜的说道。
曹英只是静静的听着。
“待大师兄长大一点之后,道法天赋逐渐显露,后自己改名刘闲,闲云野鹤的闲,在华山长期住了下来。”秋香继续说道。
“那师姐可知大师兄之前的名字?”刘景煜好奇的问。
“据攸宁师姐说,大师兄之前叫刘平安。”秋香答道。
“哈哈,大师兄之前的名字有点俗气。”关文浩笑道。
“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