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顷,陈小雪凑过来,怯生生地看着叶恪,低声问道:“哥,那,那真是县长啊?”
我咋不怎么相信呢?
县长!
跟你关系这么好,居然还会亲自过来。
那不是,给大舅来祝寿吗?
这得多大的面子!
叶恪笑了笑,淡然说道:“要是南河这段时间没有换县长,那就是了!”
曹小兵还在死硬,嘿嘿地冷笑,一副“老子看你怎么收场”的模样。
黄彩高也靠过来,嘴巴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也是不相信的,却又不好当众落外甥的面子,急得直搓手,绞尽脑汁的想着,今儿这个事,该如何帮叶恪下台。
要不然,丢人丢大了。
还没等寿星公想好对策,两台小汽车一前一后开到家门口,嘎吱就停了下来。
叶恪眼神一凝。
这后边那一台车,咋那么眼熟,明明就是高芳高总经理的座驾啊。
高芳居然也来了。
再仔细一想,十分合理。
金玉兰今儿个亲自过来朝云,一则是给他叶恪面子,二则,也是给高芳面子。高芳现在可是副处级实职一。把。手,眨眼就有可能变正处级的,那就和金玉兰平起平坐了。
关键人家年轻啊,不到三十岁。
整个一缩小版的陈虞,未来谁知道她能走到何种高位之上?
没准十年之后,金市又得出一位陈市长。
不等叶恪上前,前边那台小车已经打开车门,先走下来一位娇俏小巧,笑靥如花的年轻姑娘。
众人面面相觑。
这也太年轻了,不像是县长啊。
虽然大家都知道,南河的县长是位女同志。
“姐!你怎么亲自来了?”
叶恪急忙迎上前去,假装抱怨。
高芳浅浅一笑,说道:“舅舅七十大寿,我应该来的啊。再说,也是来向玉兰县长取经。向她请教管理之道!”
这话听着亲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叶恪的媳妇儿呢。
“哎哟,芳芳,你就别笑话我了,你天天跟着陈市长,什么管理之道学不到,还要来跟我取经?”
随着这声嗔怪,又一位女性从小车里走下来,满脸笑吟吟的。
可不正是南河县委副书。记,县长金玉兰吗?
听她对高芳的称呼,两个人私下里的关系,那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