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一定能捞到实权正处的职务。
县长,县委书。记这种含金量最高的实权正处,更是想都不要想。
所以刘公子现在非常的低调。
相对来说,刘公子这还算是好的。那次“惹祸”,一脚踢在铁板上,曾子文和王泽元的下场,比他惨多了。
曾子文直接就是开除党籍,只保留了公职。
这意味着,曾公子的“政。治生涯”彻底结束,再无翻身的可能。以后要么在工。商。局当个普通工作人员,混吃等死。要么干脆停薪留职下海做生意。
想要再在体制内提拔上去,除非他爹有朝一日能当上市。委。书。记。
不过就算有那么一天,对曾公子而言,也没什么大作用。
已经被开除党籍的家伙,再想入党,难于上青天。
曾子文还不算最惨的,最惨的是自作聪明的王泽元。
直接双。开!
连公职都没能保住。
要不是他家里想尽办法,求爷爷告奶奶地保他,搞不好还得去草籽塘蹲个两三年。
让王警官也尝尝劳。教的滋味。
现如今,刘公子看到叶恪的背影都害怕。
江文涛还没这种感觉,远远看着离张庆平杨峰等省市领。导坐得很近的裴亮,羡慕嫉妒恨的两眼冒火。
“特么的,凭什么!”
眼见得裴亮与坐在他身边的某位副市长谈笑风生,江文涛就妒火中烧。
刘凯瑞往那边瞥了一眼,没见到叶恪,低声对江文涛说道:“姐夫,我给你一个忠告啊,你就在委里好好待着,干好你的本职工作。别去招惹那个姓叶的。”
江文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刘凯瑞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他还是鼎鼎大名的“金市四公子”第一吗?
“别这么看我,我特么都两个警告处分了。”
刘凯瑞突然咬牙切齿。
“我爸当面警告我,再敢去招惹姓叶的,他断掉我所有的经济来源!”
江文涛先是一愣,随即冷笑起来:“大伯也太小心了吧?至于的吗!要我看啊,姓叶的那伙人,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说着,又是冷笑连连。
刘凯瑞心里一动,瞥了远处领。导席上c位端坐的张庆平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是说,省里马上就要有结果了?”
“要不你以为呢?”
江文涛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