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只是自己的婢奴,而不是自己的妾,他只能隔三差五跟她嘿呦一次意思意思,要的频了就有点不像话了,在郑慈那也说不过去。
但是现在,卞玉儿已经成了自己的妾。
而且到冀州任牧之后,他也只有这么一个妾跟着,刘俭天经地义的可以天天跟卞玉儿一个房间里嘿呦嘿呦。
历史上曹操为什么那么喜欢卞玉儿刘俭不知道,但刘俭现在是真的很喜欢卞玉儿。
刘俭刚要往后堂走,却见佐吏匆匆而来,在厅堂门口对刘俭道:
“使君,中山甄氏家族甄逸去往驿馆途中折返,想要拜见使君。”
“中途折返?”
刘俭闻言扬了扬眉。
适才与一众寒门庶族富商们议论的过程中,那个甄逸似乎并不多言,只是没到非要他说话不可的地步,他就不说话。
如果非要他发言,他也就是零星的蹦出几句话,给人感觉很单薄很冷淡很没存在感。
反观公孙范,和甄逸一样都是两千石高门出来的人,在适才如何建立“商会”的议论中,就表现的很是活跃,一个劲的叭叭,出尽了风头,想拦都拦不住。
如今这个甄逸复返牧署……偏偏还背着和他同来的其他人。
呵呵。
刘俭将卞玉儿暂时放在脑后,随后端坐在主位,吩咐佐吏道:
“请他进来吧。”
“唯。”
少时,便见甄逸在佐吏的带领下去而复返。
三十岁的甄逸,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印堂有些发青。
其实,适才与诸人议事之时,刘俭就发现甄逸的状态有点不太对了。
这是身有顽疾的征兆。
看来他身体很不好。
既然身体不好,大老远的折腾到这干什么?在家中选个别的子侄来就是了,这图一什么。
“甄兄。”
刘俭伸手,请甄逸坐下,道:“甄兄去而复返,不知所谓何事?”
甄逸轻轻的咳了两声,随后拱手道:“使君在上,甄逸有要事要说,今日就不与使君客气了。”
刘俭闻言惊诧的扬了扬眉。
在大汉朝,这么直奔主题的士人,还真是少见。
甄逸道:“甄家虽然世代经商,却非纯粹的商贾之门,家中三代亦有两千石之官,甄某昔日也是举孝廉出身,二十五岁时,也曾任千石上蔡令,只是因身体原因,不得已而弃官……”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