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不惧损兵折将,一直对我等实行强攻,或许就是在故意展露一种莽夫形象,用来蒙蔽我等。”
张飞奇道:“那牛辅咱们昔日也见过,倒也确实是一个莽夫。”
沮授闻言苦笑。
其实他心中也是这么认为的,对于牛辅这样的凉州人,即使是沮授,也有一种固有认知。
那就是凉州人寡于学术,不懂用谋。
只是刘俭通过一个凉州贾诩的存在,非要认定牛辅心存诡计,沮授此刻也不好反驳了。
刘俭看向沮授:“公与,若你是牛辅,此刻你当使用何策?”
沮授心中暗叹。
自己能想到的事情,那牛辅也会想到吗?
“断粮。”
沮授仔细思考之后,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
“如何断之?”
沮授道:“首先,先要根据我军与关东诸军的关系,以及我军屯兵延津的举动,来判断出我军的粮道所在与中转之处……”
“只是,说起来容易,但若想透个中关键不易,那牛辅能想的出来吗?”
刘俭道:“且莫管牛辅能不能想出来,若你是牛辅,下一步当如何?”
沮授思虑片刻,道:“让将士们打扮成并州或是关中的客商,偷袭黎阳渡口断我军之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