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错,你糜家与臧霸私底下应是多有往来吧?这次我能够顺利的乘船来琅琊,并可得道南下,也是因为你们事先与臧霸做了沟通?”
糜芳听到这,神色微微有些尴尬。
“大将军,琅琊这地界,若是不通过臧霸,什么事都难以办成,这就是此地的规矩……”
“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规矩就要改改,我往阳都去屯兵是我的事,何必理会臧霸?”
糜芳听到这里,神色顿时一阵紧张。
“大将军,臧霸听闻大将军兵至琅琊,有心归顺,此番特意命手下兵将为大将军扫开道路,同时还为大将军在临沂准备了屯兵之地,就是想借此机会投诚于大将军……”
还未等糜芳说完,刘俭就笑了。
“你看看,我说的嘛,你们糜家一定是与臧霸有些关联的,那臧霸能够在一郡之地站住脚,如何能够没有临近琅琊国的豪强支持?再说了,臧霸麾下之兵如同匪寇,不务生产,若是不靠些豪强,何以养兵?”
说到这,刘俭猛然拉住马缰,似笑非笑地问糜芳道:“陶恭祖一直不能控制琅琊国,使开阳诸地失落于臧霸之手,难道也是你们诸家在暗中支持所致?”
糜芳听了这话,顿时吓了一跳。
他急忙对刘俭解释:“我等诸家与臧霸虽有往来,然并非是为了祸乱徐州,实乃是臧霸占据开阳,切断了东海与北方青州诸地的要道,我糜家主业乃是南北商利,若断了与北方的商贸之道,则家族必将不振……糜家从无祸乱徐州之心,只是为了求存,不得已与臧霸相通,实则也是深受其害者也。”
刘俭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一打马鞭子,驾着他的大青駹,向着前面匆匆而去。
糜芳呆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有些不太明白,刘俭为什么会表现出这个态度。
臧霸有心投靠,这不明明是好事吗?
张飞纵马来到糜芳的身边,对他道:“糜先生,你需知晓,我兄长乃是汉室宗亲,天子皇叔,更是替大汉扫平漠北诸患的功臣!”
“我兄长一生之志,乃在于兴汉!”
“对待地方称雄之贼,我兄长自然有他的准则!”
“那臧霸若是诚心来归顺,率众来降,我兄长自然是愿意接纳,并委以重任。”
“但若他自持乃是开阳一霸,待价而沽,自觉我兄长要定徐州离不开他,那他可就是打错了主意。”
糜芳愣愣地看着张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