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就清楚刘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听话,顺着他,什么都好说。
你胆敢在刘俭面前搞小动作……
后果只怕是……
今日他们一只脚迈进郯城简,但是日后若再想迈出来,那可就难了。
河北霸主对于这些人的震慑力确实是不一般的。
只是稍稍想一想,阙宣和笮融就感觉后背的衣襟湿透了。
看来从今往后还真是得小心一些,不能再像原先那样肆意妄为了。
且以陈家的体量来说,他们既然都能与刘俭搭上关系,很显然他们也是知道一些什么内幕的。
所以眼下对待郯城内的人,还是应该敬重小心一点儿的好,谁知道他们哪些人与刘俭这的有关系?
回头再向刘俭那边告发一些不利于他们的事情。
却见笮融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意。
他很是豪爽地道:“元龙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我适才与你所言,皆相戏尔,你又何必如此认真呢?”
陈登的脸上也随之露出了笑容。
“笮公,你焉能知我又不是在与你戏言呢?”
笮融和阙宣听到这里,顿时一愣。
“啊,是,哈哈,是,皆戏言尔!”
随后决见笮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陈家不愧是徐州有名的望族,陈珪一个人就已经是非常的厉害了,如今又有一个陈登,看来徐州之地的人杰,确是不知凡几,甚多,甚多矣!
面对陈登,笮融不敢再托大。
“那敢问元龙?某等现在又应如何呢?”
陈登很是谦逊:“某乃无名之辈,焉敢与阙公与笮公这样的一方豪杰议定前程。”
笮融忙道:“元龙出身望族,眼界开阔,论及见识自然是比我等要强的,我们今日相询于元龙,正得其人,还请元龙不吝赐教!”
陈登也不墨迹,说道:“既然两位向陈某询问此事,那陈某就直言了,如今郯城城门打开,但至于应引何人入城主持局势,以两位的身份只怕还是不够,可你们身后不就是有人可以做主吗?又何必在此迟疑呢?”
“若能引正主入城,二位虽不能自领徐州,却也可成就功业,北面的贵人自然不会薄待二位,定有厚待重用。”
阙宣和笮融听到这里,顿时恍然大悟,他们适才有些得意忘形,却将这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他们将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