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值守的师兄见阵法突然消失,忙冲了进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容容知道自己恐怕是闯了祸,忙低头行礼道。
“你们俩没事吧?”值守师兄看着她和崔铸问。
“没事”、“没事”,容容和崔铸一前一后答道。
见他们二人都安然无恙,值守师兄明显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然后,他又看了看周围,见围观的弟子们都还在看着这里,便道,“你们俩先跟我走吧。”
说着,转身走到玉石台前,拿下了崔铸和容容的玉牌和玉简。
然后,他又拿出自己的玉牌放了上去。
“呲呲……”场地周围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阵法却没有升起来。
那位师兄摇了摇头,对身后的二人道,“这阵法估计是坏了,咱们先走吧!”随后,转身出了场地。
容容和崔铸相互看了一眼,也跟着走出了场地。
两人有些垂头丧气地跟着那位师兄来到他常坐的台子前。只见他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只白色纸鹤,对着纸鹤说了句话,手指轻点,纸鹤便飘飘忽忽地飞走了。
“师兄,我们……”崔铸上前,想问会把他们怎么样。
那位师兄却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坐下待着吧,等一会儿内门会有人来处理此事的。”
崔铸只好盘膝坐了下来,容容也走过来,盘膝坐在他身边。
容容心中有些不安,刚才那个阵法明显是被自己弄坏了,也不知道等会儿会怎么处置自己,是会扣贡献点呢?还是有什么别的惩罚?
她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胳膊被人碰了碰。
容容一抬头,见是崔铸。他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问,“哎!容容师妹。我刚才,见你可以让火球的颜色随意的变来变去。你是怎么做到的呀?我的火球都只能是一种颜色。”
“这个嘛……”容容想了想,然后反问了崔铸一个问题,“师兄,你会做饭吗?”
“不会。”崔铸摇了摇头,“你问这个干嘛?”
容容笑了笑,道,“我每日早晨都要烧水做早饭,但谷里不让破坏凌梓树,所以,我平时都是用火球术来烧火的。可是,你知道吗?做饭是很讲究火候的,大了不行,小了也不行。火球温度自然就必须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了。所以,其实也没什么技巧。”
“哦……”崔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