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徐州乃是何等的局势!曹操和孙坚两路大军压境,形势危如累卵,那般情况下,刘备若是接受了徐州,岂非使曹操和袁绍震怒?”
“我料二人必起倾国州之兵前来徐州,他刘备又如何能坐稳这徐州之主?”
“如今曹操和孙坚已退,我们的本部兵马也损失殆尽,袁术更是不知逃难往了何方,他刘玄德一家独大!焉能不起异心?弄不好这流言就是他刘备在暗中造的势!为了自己夺取徐州制造一个理由,此等卑劣之人,我们还有什么与他客气的!”
王朗冷冷一笑,说道:“哼!真是小人之心。”
曹宏闻言不由大怒,他急忙冲着陶谦拱手说道:“师君,我乃是一片赤诚之心,王公此言是为何意?”
陶谦也颇有些不满的看向了王朗。
“景兴啊,你此言未免有些欠妥了。”
王朗急忙向着陶谦施了一礼,说道:“使君恕罪,郎只是一时情急!故出此言也,绝无恶意!”
“朗认为曹公此言确实不妥,玄德乃是吾友军,彼刚从孙坚和曹仁的夹击中冲回来,我们见敌军已退,便如此相待,这对使君的声名难道就没有影响了吗?”
“使君要的是贤德之名,而不是一个小人之称啊!”
“还望三思!”
王朗的话也算是说到了陶谦的心坎中。
他刚想说话,然后只感觉到胸口中一阵气闷,然后又转头使劲的咳嗽了两声。
其病,依旧是不轻啊。
随后就见陶谦喘了两口粗气后,看向了一旁的王朗,叹息道:“景兴此言甚是有理啊。”
“不可因一时的气愤和小利,而使我陶氏的声名有损,此举万万不可。”
最后,陶谦轻轻的瞥了旁边的曹宏一眼,说道:“汝适才之言,有些轻率。”
曹宏却是自信满满的说道:“使君!谁说我们就一定是理亏之人?末吏适才乃言,徐州境内如此盛传关于刘备的功业,还有这么多污蔑使君声名的流言,这当中若是没有人在背后暗中行事,焉能如此?”
“使君细想,若无推手,只是靠着民间的流言,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达到如此大的规模?这背后一定是有人操持!而曹某愿意用性命担保,在这背后行使诡计之人必是刘备!”
曹宏这一番话说完,别说是陶谦,就连另外的三个人也都没有反驳。
其实,依照陈珪和糜竺的智谋,以及他们两个人先前对那刘玄德的了解……至少在表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