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地位,忘了东西方人的差异,剩下的就是温情了。”
“我说句实话,我照顾她并不是为了贪图她的钱财,天翔,你信吗?”
“我信!”楚天翔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是为了钱财,朱先生绝对不可能鞍前马后,任劳任怨的照顾一个老女人八年的时间。
楚天翔知道,当时朱先生已经有了一定的社会名气,还是名牌大学毕业,想挣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别说多富有,混个高级白领还是没问题的。
朱先生不傻,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将死之人身上,而且西方人是感性动物,善变,无亲无故想继承这么大一笔财产,比买彩票中大奖的概率还小。
反过来说,朱先生还能这么做,就应该是抱着一份感恩之心,一份怜悯之心,一份爱恋之心,甚至是一份同情之心,再怎么有权势的人,再怎么有钱的人,当躺在病榻上,病入膏肓的时候,他最需要的是亲情,是温暖。
朱先生苦笑了一下说:
“当然,她把财产留给我,却又给了我上了一道紧箍咒,我不能结婚,不能有孩子,她说,我们之间的感情,她会在天堂看着,不想让别人剥夺。”
“否则,他就要剥夺我的继承权,把所有财产都捐献出去。”
楚天翔一听,暗自腹诽道:“这西方人想法太怪异了,人都死了还管活人的事,有点操蛋。”
“我四十多岁回国,现在又二十年过去了,我也步入老年了,我父亲就我一个儿子,我还有几个姐姐,朱家将到我而终。”
朱先生不讲话了,沉默了许久。
朱先生看了楚天翔一眼,又四周看了看,似乎害怕有人偷听,低声说道:
“我身体不太好,糖尿病,高血压,血脂高等等,我有一个护士团队,平时有五六个人左右,24小时照顾我的身体,其中有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子,叫张宁,家暴离婚,没孩子,后来因为一点小事我把她开除了。”
楚天翔不明白朱先生想表达什么意思,他疑惑的看着朱先生。
“她怀孕了,现在在京城边上一个小城市待产。”朱先生紧紧盯着楚天翔。
楚天翔这时候要是再不明白朱先生说的什么意思就是傻子了,他张大嘴巴,也看着朱先生,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食言了,但现在还不想放弃这些财富。”朱先生有点决绝:
“她临终的时候,成立了一个基金会,她所有的财产都在里面,我有绝对的支配权,但我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