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矿山一步,这也是一个办法。”
“怎么逼?”吴丹威问道。
“方法我还没想好,但这可以避免把矛盾激化,我听吴丹钦说过,他去公司的时候,是有军队保护的,这就说明他跟军队有瓜葛,真要对上军队,我们就得发动所有矿工了,事情可能闹得太大,结果很难预料。”
吴梭又说道:“如果他真能达到祖师爷的水平,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当年那两个人都不得好死,还不是因为抢了大家的饭碗,但时过境迁,现在政府控制要比那时候严多了,所以,采用什么方法还得我们仔细商量。”
最老的那个人感叹道:“又是百年过去了,也该出来一个奇才,但我们都会被他踩在脚底下,这个人就是个怪胎,不能留。”
吴丹威问道:“如果按照吴梭的意思,两种方法,我们应该先用哪个方法,跟他谈?还是先找枪手?”
有人抢着说道:“当然先找枪手,缅北遍地都是,只要给钱,他们绝对悍不畏死,而且为了保险,我们可以多找几个。”
吴梭摇摇头,深思了了一会儿说道:“一方面,我们赶紧找人了解对方的情况,另一方面,我们双管齐下,一面找枪手,一面找机会跟他谈。”
“为什么?”
吴梭阴冷一笑:
“为什么?为了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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