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要钱,否则我们就像绑票的,而且一要钱,两家的情谊就没了,我看还不如要点急需的东西,这样还能让他们欠点人情。”
吴钦貌基和卯腊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苦笑,这小子真敢说,都是些神马啊,还像绑票的,我们可是正规组织,让楚天翔这么一说,好像我们倒是犯错的一方。
吴钦貌基只好转移话题,说道:“天翔,你知道我们同钦邦的关系,他们势弱正是我们希望看到的,你提的那个建议没有建设性。”
楚天翔坐直了身子,现在进入正题了,他说道:
“当时我在矿山,他们通过一个熟人找到我,希望我能打开政府军控制的地区,接手这个商路,但我分析了一下,如果商路不走滇缅公路,相对而言对钦邦是有利的,至少不再受政府军控制,两家在打架的时候也少了很多顾虑。”
“我查了一下地图,走阐邦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但两家关系很差。”
“我们阐邦不希望看到钦邦壮大,但现在这件事不同,只要钦邦的商路在我们手里,钦邦就不敢做的太过分。”
吴钦貌基暗暗地点了点头,他也看到了这点。
“还有另一点,每年政府军收两百亿的税金,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想起了主席先生以前跟我说的一句话,民族自治大旗一定不能倒,生意也坚决要做,否则民族自治就是一句空话。”
楚天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说道:“我只是没想到,钦邦和阐邦的矛盾这么深,我刚一来,卯腊部长就给我泼了一盆凉水,现在,我把我的想法全都和盘托出,就看主席先生如何选择了。”
很长时间,吴钦貌基都没说话,楚天翔也是望着庄园里的花花草草,犹如神游物外。
良久,吴钦貌基说道:“我有两个条件,第一我要见钦邦的人,可以不是他们的主席,但必须能做主的,有些话我要对他们说;第二,我要你预付三年的过路费,我在这里跟你保证,这三年无论出现什么问题,你的商路不会断。”
“除了钦邦的矿产,其他地方的物资你也可以过境。”
“三年?”
楚天翔差点蹦起来,他急促地说:“主席先生,没这么收税的?您这是要逼死我啊!”
卯腊低声解释道:“我们现在经济比较紧张,这也是权宜之计。”
“那你们贷款啊!”楚天翔说道。
随即,他又懊恼地说:
“没法贷款,政府军那边指定不答应。”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