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恭送皇上,恭送太孙。”
早朝虽结束,那些臣子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谁也没有先出声。
今天早上这短短的时间之内给他们的惊讶实在是太多了。
难道皇上是真的没有了立储之心,反而是一心要培养太孙吗?
看了一眼,脸色漆黑颇有些气急败坏之意的宝亲王,再想想太孙小小年纪却能在朝野之上临危不乱。
那些满洲臣子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弘历曾经做下的那些离谱事情。
有这样一位出身于满洲贵族的太孙,或许对他们来说并不算是一件坏事?
那些臣子三三两两的离去,富察马奇脸上的笑容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钮祜禄氏更是凑上前去和富察家开始攀起了亲戚,两队人马一时间其乐融融。
只有弘历冷着一张脸在大殿内格格不入,那几个攀附在他身旁的臣子也没有人敢上前。
尤其是第一个开口的喜塔腊氏面上满是灰败之色。
他是真的想着太孙年纪太小了,宝亲王上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这才会给宝亲王卖个好。
谁能成想他就是一天早朝就得罪了现在的掌权人,和未来板上钉钉的掌权人啊!
喜塔腊氏一边步伐沉重的往外走,一边在心中思索着该如何破局。
他现在想要搭上皇太孙这艘大船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那就只能举全族之力站在宝亲王身后,以求奇迹的发生。
此事发生的下午,喜塔腊氏就入宫去请旨。
说是喜塔腊氏一个庶女对宝亲王情根深种,如今因着相思已经身患重病,一心只想给宝亲王做格格,还请皇上开恩。
看着喜塔腊氏一副完全为女儿考虑的样子,雍正心中满是冷笑。
喜塔腊氏虽然只算是二流人家,但是在内务府盘踞多年,就算是个侧福晋也是当得起的。
早朝之上发生了那种事,当天下午他家的女儿就病重了。
这到底是真病还是人为的生病就是个瞎子也看得出来。
“准。”
雍正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既然喜塔腊氏想要牢牢的绑在自己的儿子船上,他作为一个仁慈的皇帝如何能不应允呢?
凭着喜塔腊氏想要翻天,他们还没这个本事。
“即是格格,立刻一顶小轿抬进去就是,也省得爱卿家中爱女再生意外。”
等到喜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