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伤口跌跌撞撞来到何子峻身边，他惊恐躲闪地不敢看我。
我撕开胶带，看见他嘴边有撕裂的伤口，脖颈间有掐痕，衣服散乱。
「姐姐，姐……」他声音哆嗦又沙哑。
我用袖子挡着手，解开李有成的手机照片，一张张地翻着，抬头看了眼何子峻，他的脸煞白到毫无血色，眼神空茫。
将照片当着他的面传到我的手机里，又用李有成手机给他妈发了几张。
然后删除李有成手机的照片和传送记录，最后将手机扔下了楼。
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掐着自己的伤口保持清醒，等着警察的到来。
昏迷前的最后景象，是何清妍抱着我的身体，泪水灼热滚烫，滴在我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