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你不要说出去
白净的掌心被沈聆妤擦得很红，像要退掉一层皮似的红。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着急，沈聆妤看上去想哭：“要擦掉。”
其实已经擦掉了，那沾上的两滴血被揉干净，掌心那条发白的旧疤倒是更明显了。
顾怀宴制止她的动作，将她的左手捏在手心里。
明明下午在仙女山上，他面对沈聆妤还一腔怒气，可现在又见不得她自虐。。
“谁伤的你？”
他的拇指在沈聆妤的掌心按过，带着凉意，与沈聆妤擦得火热的皮肤截然相反。
大约是舒服，沉浸在悲伤里的沈聆妤没有挣脱。
她站在顾怀宴身前，陛他矮了半个脑袋，低头时，脑袋毛茸茸的。
甚至经过一日的折腾，簪好的发乱了一些，几缕发丝擦过顾怀宴的下巴，微痒。
她似乎在思考，半晌说：“沈娇娇。”
就这么站着，不去看顾怀宴的脸，面前的人身上传来的味道好闻极了。
沈聆妤的脑袋被搅的像浆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
“怎么伤的？”
怎么伤的？
沈聆妤能活动的右手挠了挠头，好久远的事情。
好像那时候还很小，她与沈娇娇玩的很好，因为兄长自小就被父亲带去战场磨炼。
侯府里的人不多，沈聆妤的玩伴也不多。
而沈娇娇总会来她的院子，将姜素白跟她讲过的话本上的趣玩找她玩。
她从小就羡慕沈娇娇，因为父亲离府很远，但她有娘亲陪在身边。
也只是羡慕而已。
她是姐姐，玩过家家的时候，沈聆妤总是照顾着妹妹。
“有一次，我们玩过家家，去花园里摘了许多花瓣，装在大大篮子里，轮流当仙子。”
她好像是在告状，但是又没有很委屈的语气。
“我给她撒花的时候，一把抓下去，里面有却有一把锋利的小刀。”
沈聆妤盯着自己的手掌心：“就出血了，沈娇娇很惊恐，哭的很伤心，奶娘抱我去给大夫给看伤。”
她突然不说话了。
又去扣手掌里疤，发现扣不掉，又用手去擦眼睛。
顾怀宴看着她这样，动来动去，不安的样子。
联想起今日萧圣高大怒，赐死沈娇娇。
或许沈聆妤早就猜到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