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足
乔曦说，“你来这里只会打扰他们。”
陆沢喉结微动，眸光注视着乔曦，“外公以前对我很好。”
“是，他很喜欢你。”乔曦没否认这点，从她第一次带陆沢回去见外公的时候，外公就很喜欢陆沢，一直到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外公在偶尔听到和陆沢相关的消息时，也会叹气。
陆沢听到她的话，眼神亮了些，但还没等他开口，就又听到乔曦说道：“但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乔曦看着摆放在墓碑前的一大堆东西，不用想也知道都是陆沢带来的，她说，“我不想在这里和你吵架，你把你的东西都拿走，别打扰他们的清静。”
“我只是想看看他们。”
“陆沢，你是不是还没清醒？”乔曦深吸一口气，她转过身直视着陆沢，语气轻柔像是怕打扰到外公，但却字字句句很清晰：“我说了，我不希望你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有，这是我的外公，和你没关系。”
她站在陆沢面前，身上写满了抗拒，仿佛看到他就是一件多难受的事情一样。
陆沢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了，他宁愿在乔曦眼里看到愤怒、厌恶、憎恨这样的情绪，也不想看见她眼里仿佛没有他的存在，冷静得可怕。
他也不想听见乔曦用这种平和却又带着疏离的语气和他说话。
以前很多人都说乔曦和他很像，陆沢那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乔曦是他一点点教出来的，那自然得像他。
可现在他看着乔曦那寡淡的和他如出一辙的冷漠时，却又觉得心口一阵针扎似的疼。
陆沢不愿清理那些东西，乔曦索性自己动手，她毫不在意的将陆沢带过来的那些昂贵的祭品都塞进篮子里，放回到他脚边，然后将自己的摆上去。
她也不看陆沢了，自己蹲在旁边烧纸，心里默念着想和外公说的话。
有关于她自己的，还有关于小桑果的。
乔曦说：“她还太小，不能过来见你们，等以后再大些，就会来了。”
看完外公外婆，乔曦收拾东西下去，陆沢就跟在她身后。
乔曦是真的不想在这里和他起什么争执，所以也没管他是不是一直都在，反正她都当看不见就是了。
林雅在下面等着，看见陆沢愣了下：“他怎么在这？”
乔曦不想多说，“回去吧。”
“哦。”林雅忍不住又看了陆沢一眼，虽然还是疑惑，但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