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秉烛夜谈了许久,武松见哥哥面色红润,晓得对方过得不错,心便放下了。
第二日,两人一同醒来,待武大郎蒸好包子后,便一同前往了渡口。
武大郎满脸笑意,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二弟,你身上还有伤口,不必同我前去,多在家中休息片刻也好。”
武松摇摇头,自己定是要陪哥哥这一场的,充充场面以免有那不长眼的宵小之辈上前打扰。
他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嘴上说着送到渡口便回来。
闻言,武大郎也不再坚持,兄弟二人有说有笑的。
半路上,两人便觉得周围的人家比先前热闹了不少,交头接耳间窃窃私语着。
武松眉头微皱,心中疑惑,干脆走上前问道:“在下武松,武家二郎,不晓得大娘子口中何事,如此惊扰?”
这恰好问的是豆腐娘子,见得武松相貌堂堂,一身正气,也不及隐瞒,直接将昨日那事吐了个精光,说完后还一脸同情地说道:“不晓得王婆今日如何了,这腰身动不了怕是连饭都吃不上哩。”
武松没理这俏皮话,心中一动,这隔壁县有名的混混西门庆,他自是听说过的,只是从未打过交道,但也并不是此等鲁莽之人,其中莫不是有些渊源。
武大郎听到这话,面上惊愕,有些磕磕巴巴地说道:“怎…怎会有此事,王婆哪会是…这等人?”
平日里和善热情的王婆背地里竟与人厮混,如此放浪形骸之事莫不是说错了。
这话戳到了豆腐娘子的心声,她低下头撇撇嘴,“哪里晓得嘞,有些人可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哩。”
武松直觉此事不对劲,他深知哥哥的性子,若是如此惊讶,先不提王婆本性如何,这面子功夫做的定是不错。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豆腐娘子因着这事,心中可算是出了口恶气,也乐得多说几句风凉话。
“许得是这王婆给人家牵线,自己却瞧上了,真是好笑…”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武松眸子微闪,这件事情让他联想到昨日的美艳女人,按照先前她神色迷离,意识不清楚的模样,十有八九怕是被人下了腌臜药,若是如此,一切便有了解释。
王婆为两人牵线,做歹毒之计,那女子不从,反过来阴了王婆与那西门混混。
而后她便逃到哥哥的木楼中,借用冷水保持清醒,听到自己的动静后想要逃走却不成,之后……
武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