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些人不管身体多不好,不管之前多没经验,只要他是文中的重要角『色』,且作者没有明确写出他那方面不行,他就会非常行,至少季听一夜过后,算是领教了某个人的厉害。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晌午时分,睁开眼睛时看到申屠川还在,她顿时吓了一跳。申屠川被她的动静闹醒,不悦的看她一眼又闭上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做什么?”
“陛下,你该上朝了。”季听一开口,也是公鸭嗓。
申屠川睁开眼睛,一脸的嫌弃:“声音为何这么难听?”
“……但凡陛下昨夜温柔些,臣妾也不会是这种嗓音。”季听没想到一晚过后他跟自己说的第一句囫囵话就是这个,当即气笑了。
申屠川沉默一瞬,想起昨夜顿时又有些满足,不顾她一脸抗拒把人抱进怀里,半晌轻叹一声:“孤原先当真是大错特错。”
“什么?”季听没好气的问。
申屠川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感慨:“若是知道做这事会如此舒服,孤当初就该早些做,而非等到现在。”
季听闻言从他怀里钻出去,眯起眼睛看着他:“陛下想多早啊?”
申屠川顿了一下,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自然是你初进宫时。”
季听这才满意,捏了捏他的脸后淡淡威胁:“陛下啊,臣妾先前在您寿宴上说的那些话,您可要时时牢记哦。”
“……知道。”申屠川说完意识到自己这样半点威严都没有,当即冷哼一声别开脸,一副‘高冷勿碰’的架势。
季听身上又疼又懒,这会儿才懒得搭理他,转过身便要睡了,申屠川见她背对自己,当即有些不满:“你方才不是问孤为何没去早朝吗,孤还未告诉你呢。”
“不就是睡过头了么,”季听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嘟囔,“你又不是铁打的,显然昨天也累得不轻,仔细想一下就明白了。”
申屠川嘴角抽了一下:“孤不累。”
“哦?”季听翻身面朝他,“那么请问陛下,为何今日没有早朝呢?”
“……”
“就知道你在嘴硬。”季听嗤了一声,这回没有再背对他,而是重新钻进他的怀里,闭上眼睛轻声道,“今日情况特殊,你不愿去就不去了,多睡会儿。”
申屠川嘴角扬起,半晌轻轻应了一声,抱着她沉沉睡去。
两人一直到下午才用膳,吃完饭申屠川便直勾勾的盯着她,季听『摸』了一下脸,不自在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