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啸安的身子跟她紧贴,手抓着她手腕,在她耳边:“红色的你穿,会更漂亮。”
可以说这样的话吗?在这样的时刻,棉棉不知道这些话是否可以当成无罪。
棉棉分不清楚他是在怜惜她,还是在这样的时候特有的情话,当然不只是她,甚至连霍啸安自己都分不清楚是在怜惜她,还是心里在不自觉说出的话。
棉棉被他那样的话激的整个人都不行了,抓着枕头,哼叫。
“棉棉。”霍啸安在她耳边,失控的喊着她名字。
这一次,他喊的不是姐姐黎锦如,罪恶充斥在两人之间,棉棉翘起脖子,大哭:“不可以,求求你不可以。”
黎锦如在医院,病房里静悄悄的,今天是她生日,她回到病房却是如此的孤独,她想啸安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
她拿着手机一遍一遍拨打他的电话。
星期一这一天早上棉棉是直接累到起不来,于是她日上三竿了,人才缓缓爬起来,可是刚起身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
棉棉整个人傻掉,人又缓缓软在被子上,小声问:“你还没出去吗?”
坐在床边的人自然是霍啸安,他穿着衬衫跟西裤,不过衬衫领带还没打,还没穿外套,应该也是刚起床没多久,换好衣服还没走。
对于棉棉的话,他看着她:“我给你在学校请了假,你再睡会。”
棉棉脸埋在被子上不肯抬脸,声音小到几乎让人听不见:“没、没事的,我可以去学校上课。”
“随你,不过怕你还想睡,所以提前给你请了假。”
他任由她在这件事情做选择,并没有对于她的意愿进行左右。
棉棉无力的趴在那低低嗯了一声。
她有点尴尬,昨天居然太累,人直接在他床上睡了过去,等会她出房间门,碰到佣人该怎么解释。
霍啸安却没管她脑子里此刻在想什么,从床边起身说:“我先去换衣服。”
棉棉再次跟蚂蚁一般,埋在被子里,又嗯了一声。
霍啸安手放在衬衫领口,人朝着里面的一间衣帽间走去,他走的不紧不慢姿态随意优雅,棉棉用了好长时间才从那张床上抬起脸。
可是想到昨天晚上他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棉棉整个人似红鸡蛋。
她很清楚在床上说的话是不可信,而那个时候说的话,可以称之为“调情”。
霍啸安从衣帽间换完衣服出来,他已经穿戴整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