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是各种新奇的植物。
他们三人因秦余的纠结来得迟了,台子上已经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台子下面使臣与官员已经纷纷坐定,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刚好少了三张椅子。
“看来我们真是得罪太师得罪的不轻。”江逸嘲道。
秦余蹙眉看向正与使臣谈笑的太师:“他这是何意,难道要在外邦人面前让我们丢脸?”
“谁知道,也许是怕咱们抢功吧,”江逸随意的靠在柱子上,“他爱忙活就让他一人忙活去,咱们且找个地方歇息一会儿。”
他的话音刚落,秦余便走去寻太师了,江逸一把没有拦住,迷茫的看向叶柏舟:“他要做什么?”
叶柏舟沉吟片刻:“大概是要椅子去了。”
“……”江逸的嘴角抽了抽,难得有些同情的看向太师。
“太师。”
“怎么?”太师看到阻在他与使臣之间的秦余,面上流露出隐隐的不悦。
秦余垂眸:“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老夫现在忙得很。”太师沉着脸道。
秦余为难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使臣,略微思考一番道:“可在外使面前说,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要说便说。”太师不耐烦了。
秦余点了点头,义正言辞道:“你若是不给我等安排席位,微臣便去皇上面前告你抗旨不尊。”
官员里顿时有倒吸一口冷气的,有幸灾乐祸的,更多的是碍于使臣也在,不敢做出太大动作的。
太师没想到这人竟如此放肆的跟自己说话,顿时气得满面通红:“老夫如何抗旨不尊了?秦榜眼,你可不要信口胡说!”
“昨日皇上下旨时微臣也在,亲耳听到皇上着你接待好今日所有进宫之人,这些人里自然也包括微臣,可现在微臣却连一把椅子都没有,你可接待好了?”
堂堂太师被一个无名竖子指着鼻子指责,不说是谁的对错,都足以让他下不来台,更何况秦余还说对了,他就是故意给他们三人难堪的。
只是没想到难堪没给到,反而被秦余给点着骂了。
户部尚书立刻站了起来,笑眯眯道:“秦榜眼,太师是备了座位的,我坐的便是你们的位置,现下你既然来了,那就还给你。”
登时又有二人一起站起来,说是占了状元探花的位置,秦余看着空出来的三个座位,道:“若是如此,你们的位置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