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德镇的镇民和百姓们听到了锣鼓的声音,也都聚到了一块被强迫要求劳动的俘虏们清理出来的空地之上。
只见在这个空地之上,搭了一个高台。
高台上面孤零零的跪着一个人,在这个人的两侧,则是站着两名浑身重甲、全副武装的铁壁卫看守着他。
在高台的下方,铁壁营的士卒们则是押着七八十名被五花大绑的刀客和衙役、家丁等角色。
这些刀客、衙役等人仗着叶老爷的威名,昔日里在恒德镇基本上都是横着走的。
若是谁被盯上,那么死的一定很凄惨。
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令人唏嘘不已。
在更远处,难民们和百姓们看到了熟悉的面庞,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惊呼声。
“这。。。。。。这些不是恒德镇民团的人吗?”有镇民惊讶地喊道。
“没错,就是他们!他娘的,让这群杂种再嚣张,现在被抓起来了吧!”
一个面黄肌瘦的汉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对,他们就知道欺负人,除了欺负人还会干些什么?”
“狗日的,打人居然往死里打,这些天都被他们打死了好几十人,真他娘的遭报应!”
另一个抱着孩子的老人叹息道,声音中有着一丝无奈和解气。
随着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也吸引到了高台之上跪着的人的注意。
叶老爷披头散发,浑身血污的跪在了地上,没有了昔日的贵气和威严,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狼狈。
他的双腿和双手都被打断,此刻已经没了反抗的能力,听着高台之下群情激愤的难民和百姓的污言秽语。
短暂的思考过后,他便明白了姓石的想要做些什么,也知道自己今天一定是活不了了。
他一脸木讷的抬起了头,看向了人群。
他想知道自己治理了十几年的恒德镇的镇民看到自己的模样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会有心痛吗?会有痛惜吗?会有人来解救他吗?
叶老爷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他左右看了看,发现现在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铁壁营的大部队并没有到这里,场中只分布了寥寥的两百余名士卒。
若是百姓们趁乱冲击阵型,按照铁壁营那假惺惺的所谓“仁义”的做法和政策。
说不定这些士卒还真不敢打杀这些冲击他们的百姓,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将他救出去。
想着那个姓石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