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天,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敏感又微妙,像是有一种诡异的平衡,被小心翼翼维持着。
而潘金莲这几日一直在教给武大郎韭菜盒子的做法,时常蹲守在家中,不曾踏出房门一步。
新搬来的两人也渐渐受到左右街坊的关注,对面的王婆就是其中之一。
王婆自从三十六岁没了丈夫,便独自一人带着儿子在阳谷县开了个茶摊,平日里喜欢嚼人舌根,经常炫耀称自己会接生针灸,还能当个媒婆哩。
而武大郎在晌午回来时,两人经常在茶摊上碰到,一来二去,便说得上几句话。
这日清晨,王婆特意起了个大早,便是想瞧瞧这武大做的什么吃食,每日回来都乐呵呵的,定是赚了大钱。
听到门口的响动,王婆赶紧理了理褶皱,走上前佯装碰巧地推开大门。
嘎吱——
武大郎正巧迈过门前,给王婆撞了个正着。
“哎呦,”王婆面上热情,语气张扬而不夸张,“武大这么早就去集市上了…”
武大郎只得停下了脚步,面上有些讪讪,他体型矮小,其貌不扬,很少有人这样注意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王婆也没在意,面上打着招呼,脑袋却忍不住往箩筐里张扬。
稍稍靠近些,一股浓郁霸道的荤香扑面而来,顿时唤醒了清晨困顿的感官。
王婆顿感嘴巴里的口水都要流了出来,忍不住砸吧砸吧,装作十分不在意地模样,好奇道:
“呦,武大,你这箩筐里卖的什么吃食,这味道连天上的神仙都要勾下来了。”
这夸张的恭维让武大郎面上露出隐晦的炫耀,先前老好人的属性瞬间爆发,他直接蹲下身子用油纸包起一张饼子,递了过来。
“王婶子,你来尝尝,这是内人新做的饼子。”
翠绿的嫩叶和黄澄澄的鸡蛋星星点点地缀在洁白的面皮上,油滋滋的饼皮上冒着浓郁的香气,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怎么好意思,”王婆面上惊讶,手上却诚实地接过,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停地夸赞着:“大郎,你这可真客气,婶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武大郎心里高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抬头望了望升起的太阳。
心里惦记着渡口的买卖,便直接跟王婆道别,挑起扁担,转身离开。
王婆笑眯眯地看着武大郎走远后,才转身近了屋里,手中热乎乎的饼子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想到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