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大量的弹药,怎么进入城市也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们需要专业的空间袋与空间术式操纵者,也许我们应该问法师塔找一个人才?”卡门这么说道。
“找谁呢,这些娇滴滴的法师老爷吃得消吗。”罗德斯有些不太肯定地说道。
“问一下吧,哈尔桑,你去一趟?”苏德尔看向了哈尔桑,后者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发。
“罗德斯,告诉后勤部门和我们那位娜塔莉中尉,要么给我们足够的补给,要么我们拒绝去送死。”苏德尔看向自己的表弟。
“为什么是我。”罗德斯指了指他自己。
“因为你的小嘴抹了蜜啊。”苏德尔说完扬了扬眉头:“要么你去,要么我让卡门去把她给宰了。”
“那还是我去算了。”罗德斯说完拿起桌边的军帽:“苏德尔上尉,罗德斯中尉奉命出发。”
“快走,在我改变我的主意与那位中尉的命运之前。”赶走罗德斯,苏德尔看了一眼卡门,后者笑了笑:“接下来你要抱怨什么呢。”
“我刚刚竟然没有想到拔枪将那个该死的女人给崩了。”苏德尔叹了一声,而卡门接过了话题:“也许是因为那位孟取义小姐的原因吧,大家都说她是露露夫人的密友,还是马林阁下的爱人。”
“别乱说话,那些跟在这位小姐身后的苍蝇们可比编这些故事的家伙要明白多了。”苏德尔对此不屑一顾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如果她死了,露露夫人应该会非常伤心吧,毕竟……阁下有两个月没有回来了。”
“才两个月,我的父亲已经有二十年没有见到过我母亲了,不一样活着吗。”卡门说的有些针锋相对,苏德尔看了他一眼,最终决定不将他父亲因此酗酒长达十九年的历史说出来。
家家都有难念的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