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转给她。
“孙主席,我们一起走吧。”甘代远再次站起身来。
孙婧从包里掏出茅台酒,放在沙发旁不显眼的角落:“我给领导带来两瓶酒,不成敬意。”
“谢谢你了。”甘代远随口说,“今天不能请你吃饭了,下次吧,住在哪里?”
“红雷宾馆。”孙婧信口编了一个大宾馆,声音清爽悦耳。
甘代远快走到门口时,把孙婧叫住,把手里的信封递给她。
孙婧对信封这东西特别敏感,在机关里,人们已经习惯用它装现金,少则几百,多则上万,有的大信封、文件袋之类能装几万元,它已经成为机关干部人际交通、礼尚往来的重要工具。
甘代远交给孙婧的信封就不同了,她不知道信封里装的什么东西,就不敢拒绝他,万一是文件、材料呢,她如果贸然拒绝,就显得太庸俗了,甚至自做多情了。
她把信封拿在手里,停下了脚步,因为再往前走几步,就到门口了。
甘代远没想到孙婧会停下来,一只胳膊撞在孙婧的身上,他的手不上不下、不左不右恰好碰在她的屁股上。
孙婧被这种接触吓了一跳,紧张得全身都要失控了。她惊讶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娇喘了一声。
甘代远条件反射般抽回自己的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孙婧回头看着甘代远,两个人的目线焊在一起。